已经是下午六点。

重重地打了个喷嚏，茗涵只感觉鼻子有一点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旁边的季渊冉已经刷了好几套题，这会正在对答案批改。

说好了要学习，结果不知不觉就在图书馆里睡了一个下午。

茗涵看到身上披着季渊冉的衣服，难为情地推了下长时间被压住的侧脸，“我睡了这么久，你怎么没叫我？”

季渊冉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卷子，回道：“要是叫你，我还怎么偷亲你？”

茗涵：？？？

赶紧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被图书馆里的中央空调吹得有点干，根本没有丁点的痕迹。

糟了！自己这是真的被占便宜了？

努力地回想刚才做过的梦，梦里并没有感觉到脸上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触觉啊。

虽然季渊冉这一个多月是学好了没错，但依着他之前的脾气，还是能做出这种事的。

茗涵用笔戳了他手臂一下：“真的假的？”

季渊冉挑了下眉：“你猜啊。”

茗涵的脸变得愈发红胀，“你，你说不说？”

“我写题呢，一会再说。”季渊冉收回手臂，得意洋洋地继续看着卷子。

认识她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这么逗她玩过。

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真刺激！

从图书馆出来之后，茗涵不理他了，一言不发、形同陌路的那种。

任凭季渊冉怎么找话题，她就是不说话，只当做不认识他。

晚上吃饭，茗涵特意挑了一个很远的桌子坐下，季渊冉坐下来，她又端着碗去了别的空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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