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在玻璃缸里外。

灰色人鱼一双眼瞳死气沉沉，里面仿佛完全没有光。

被关在这里应该有段时间了，每天都被不同的人观看着。

整个鱼神色里都看得出来麻木和空洞。

林镜也发现三条同族，他往前走过去，想和人鱼们打招呼，他不知道海洋馆里的三条人鱼其实在这里过得一点都不好，他想上去表达自己的善意，结果那条灰色人鱼裂开嘴角，尖锐的獠牙看起来森冷可怖。

林镜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差点摔倒。

一边的林郗把林镜给扶住。

林镜不理解，为什么人鱼会对他露出凶狠的一面，他没有企图伤害他们。

“走吧。”林郗拉着林镜离开了内场。

哪怕走到外面，似乎仍旧有一道沉暗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林郗转头注意到林镜脸不刚才那么轻松，让林镜不要多想。

海洋馆的人鱼，林郗本来想的是他们在这里至少安全能得到一些保障。

现下这么看来，安全是有了，不过被强迫表演，每条人鱼都相当弱小，一直这样高强度工作，总有天会承受不了。

要提高一个种族的地位，不光是将陷入困境里的他们给解救出来，最有效的做法应该是从这个国家的立法上制定规则出来。

即禁止一切形式的人鱼买卖。

买卖犯法，才能约束人类对人鱼一族的控制。

这个事，想想林郗都知道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

秦霄那里，林郗知道如果他提出来，秦霄多半是支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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