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意心疼得发麻,问:“没用麻醉吗?”
言母也低声质问:“怎么回事?”
医生赶紧道:“离头部太近,他不肯用麻醉。”
甄意看他脸色白过床单,湿漉漉跟水里捞出来似的,疼得心肝在颤。
仿佛感觉到她的目光,他缓缓睁开眼,眸子清黑澄澈,并没多余的情绪。像是累到极致,有些空。盯她看了几秒,他缓缓闭上眼睛,干燥苍白的嘴唇动了动,说:“还好,没伤到骨头。”却是说她的腿伤。
甄意不吭声,眼睛湿了。
似乎想起什么,他再度睁开眼睛,虚弱地看着她,手伸出来,无力而冰凉,摸索着握住她的手。终于安心,他沉沉地合上眼眸。
言母站着原地,忽然想起十二年前,那天,言格的家庭老师带他出去散步。回来后,言格忽然说不想接受家庭教育了,想上学。他指指单肩包上老师别上去的深中徽章,说了四个字:“这个学校。”
她很惊讶,想问清楚,但言格不解释,转身走了。她跟过去。
正值傍晚,山里下了雨。雨水顺着古老的屋檐哗哗流,院子里的芭蕉叶子噼里啪啦响。
少年言栩坐在阁楼前的木阶上,望着一串串雨线把天空分割。
少年言格坐去他身边,也望着天空和雨线,两个一模一样单薄年轻的背影。
少年们没作声,仰着头,望着流光溢彩的雨天,看了一个小时的雨。
雨停的时候,言格说:
“言栩,我遇到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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