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君登极那篇令人心惊胆跳的诏书发出后,女皇默默地把上皇带离了西京城。悲惨凄凉的秋雨方歇,环绕着西京的八水沿岸长满了芦苇,金风吹开一地秋色,只见鸟兽出没其间,又是舳舻相接,南船归乡的时候。
上皇父女二人难得地同乘一驾辂车,各据东西首,上皇直直地躺着,屈起右腿,膝盖靠着车壁,脸上盖着那把从春扇到冬的蒲扇,时不时挠挠肚子,女皇则盘膝坐在一张条案后,虔心抄着经文。
“宝宝啊。”上皇喊了一声,女皇嗯了一声,就听他在扇子下说:“西川那边的事,妳听说了吗?”
“嗯。”女皇头也不抬。
“阿千做出头鸟啄东川的事,也有几年了吧?”
“嗯。”
“我说啊,妳不担心昭夜吗?”
“如同阿爷至今仍担心女儿一般,女儿以为,天下没有不担心孩子的父母。”女皇说。
上皇叹口气,翻过身假作委屈:“呜……虽说听妳叫声爷是期待很久没错啦,但是宝宝啊,妳好不好叫得亲热些?像妳那表妹叫妳姑父那样:阿爷~~~~把声音拉长长的,好不好?”
女皇没有回答,也不像往常那样冷冷地瞪着父亲,只是微微抿嘴,轻笑了一声,上皇却动了动耳根:“妳是不是在笑啊?”
“阿爷。”女皇淡淡地说。
“唷? ”
“离京前,将军与我说了些话,可是你教的?”
“什么意思?”
“他说起玄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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