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细碎光点萤火般逐一亮起,带着自己都没能察觉的雀跃,他低低嘟囔了一声,“宵征怎么……没打算叫他啊。”
那斯剑还是不是唐宵征的男朋友?
有人在铺满了梧桐落叶的小路上走过,扑簌簌一声响,关其复转头看过去,撞上陈琛低头思索的认真,心里一动,他以为自己想多了。
安易持跟着梁断鸢从北区走来的时候,老榕树下四人已经到齐,陈琛老远冲他们挥手,这让安易持有些不好意思,紧走两步追上梁断鸢,说,“抱歉,好像害的你也迟到了。”
梁断鸢似笑非笑看他,说,“能来就是有进步。”
梁断鸢没有明说,但安易持知道他清楚,昨晚收到他的消息,自己是故意没有回复。
以前安易持不在乎,所以从来也没有自觉,可是近来,也许梁断鸢早晚不间断的询问有了成效,他发现自己的确像是生了病。
除去显而易见的失眠,背痛,和食量骤减,他好像不能再如同小时候那样,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很多时候,脑子是清醒的,它告诉身体,梁断鸢的邀请是有益的,外面风光大好天气晴朗,你该出去走走。
可是神经带不动双腿的筋骨,这具躯壳就只愿意长久躺在床上,或坐在桌前,所有关节都停了电,只有心脏还在跳动,结缔组织依然在传输。
安易持被自己的身体困住了。
今早若不是梁断鸢前来敲门,强迫式的带他离开,那很大可能,他会在许久之后用“没看见”来应付梁断鸢,然后一个人蜗居在宿舍里度过这个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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