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包裹了视线，是每次传送中间的过度空间。

与之前不同，王业第一次在进入分世界的过程中听到了一阵笑声。

“咯咯咯咯咯……”沙哑和干涸的笑声，听起来有点耳熟。

“很好笑吗？”王业对着一片虚空的蓝色问。

“你听过射手和农场主的故事么？小子。”那个声音在无尽的黑暗中道：“射手的故事讲得有一名神枪手，在一个靶子上每隔十厘米打一个洞。没想这个靶子的平面上生活着一种二维智能生物，它们中的科学家在对自己的宇宙进行观察后，发现了一个伟大定律――‘宇宙每隔十厘米，必然会有一个洞’。它们把这个神枪手一时兴起的随意行为，看成了自己宇宙中的铁律。”

那声音顿了顿道：“农场主的故事，讲的是一个农场里有一群火鸡，农场主每天中午十一点来给它们喂食。火鸡中的一名科学家观察这个现象，一直观察了近一年都没有例外，于是它也发现了自己宇宙中的伟大定律――‘每天上午十一点，就有食物降临’。它在感恩节早晨向火鸡们公布了这个定律，但这天上午十一点食物没有降临，农场主进来把它们都捉去杀了。咯咯咯咯咯……”

“你想说什么？”王业冷冷道。

“试练者在酆都城的每一句话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但却总是有些人自以为聪明，认为自己可以和掌管世界的神斗，就好像那些无知的火鸡一样，难道不好笑么？”黑暗中的声音低沉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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