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继续和佟然聊天。
直到有人在自己身侧坐下。
沈沛白手臂懒懒的搭在椅子上,像是第一次见到姜晚一样,微微扬眉,朝她打了个招呼,姜晚正握着香槟杯,闻言举起酒杯,也打了个招呼。
杂志的年中盛典向来没有重要的事情,沈沛白今晚过来也不是心血来潮,只是得知姜晚也要参加之后,直接走了过来。
镜头在几个人面前停留的时间足够久。
现场只有酒杯碰撞的声音。
舞台上,是各个奖项的颁奖,其间夹杂着嘉宾的表演。此次颁奖,事先并不曾告知任何奖项,姜晚听到颁奖人叫到自己的名字之后,还楞了一下。
颁的奖项是“最受欢迎新人奖”。
主持人是姜晚参加访谈节目时的主持人,之后聚餐几次,也算是熟识。见到姜晚迟迟不动,笑着又跟着念了一句。
姜晚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朝沈沛白看了一眼。沈沛白微微扬眉,勾唇看着她,姜晚站起身,缓步往台上走。
这半年以来,姜晚在娱乐圈的热度一时风光无两。
单单是过十亿的青春片票房就足够让人刮目相看,又因为持续上升的热度和讨论度,这个奖项颁给她,当然是无可厚非。
她越过台下的人群,缓步朝舞台上走。
媒体的镜头齐齐对准台上的姜晚,舞台上的镁光灯汇集成一处,将姜晚笼罩于其中,姜晚拿着手上的奖杯,目光无处安放。
她朝主持人笑了笑,走到话筒前,很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台下的人鼓起掌来,姜晚的视线最终定格在沈沛白身上,随后才弯腰鞠躬,往台下走去。
下一个表演的人是简伊。
姜晚走下台阶的时候,简伊刚刚走过去,两个人对视一笑,在台下拥抱了一下。
简伊是和上部电视剧的两个女主一起表演唱歌的,唱的歌是电影主题曲,她声线干净,唱起歌来没有了脸上惯有的疏离,多了一丝甜美。
清甜的歌声中,姜晚往座位上走去。
她手里拿着奖杯,坐下的瞬间,感觉到裙角被沈沛白的指尖短暂的擦过。
姜晚嘴角还有未散去的笑意,身侧的佟然碰了碰她的肩膀,笑着庆祝她:“晚晚,你这条裙子很好看啊,刚才站在台上很好看。”
“我什么时候不好看啊?”姜晚略微弯了弯嘴角,开玩笑,尾音轻挑。
佟然撇了下嘴角,佯装冷漠相,小孩子一样,姜晚又被她逗笑,伸手勾了下佟然的脸蛋。
刚说完自恋的话,又想起坐在身侧,难以被忽略的人,她笑着看了一眼沈沛白。
下一秒,沈沛白忽然间起身离开座位,他过于惹眼,周围不少人朝他看过去,往外走的时候,许多人朝他打招呼。
手机上跳出来一条消息。
姜晚拿起来看。
是沈沛白发来的。
——“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
啊好久不见!我带着空空如也的存稿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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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二次初恋》
文案:
众人皆知,霸道总裁梁计尧,心狠手黑,斯文败类,偏偏宠妻如命,奉若掌珠。
然而一觉醒来,他失忆了。
助理:“梁总,今天是您和姜总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按照计划,您应该提前下班,接她共享烛光晚餐。”
梁计尧冷笑连连:“你说谁?姜阮那个毒舌古板的老女人?我瞎了眼才会娶她——不去!”
众:“夭寿!梁总他变心出轨了!”
后来。
大庭广众之下,有人看到,平时说一不二的梁总跟在姜姑娘身后,低声下气:“老婆,今晚是我们结婚1250天,我都准备好了,我们去游艇上看星星吧!”
“不了,我毒舌古板。”
梁计尧低眉顺眼:“怎么会呢?老婆严谨认真,明明是高岭之花。”
“不了,我是老女人。”
梁计尧疾言厉色:“是谁造谣?!我老婆青春貌美,年方十八!”
“还是不了吧,瞎了眼的人才和我结婚看星星。”
梁计尧深呼吸,递上一包能灼瞎眼的生石灰,视死如归:“老婆,来吧!”
☆、喜不喜欢
简伊演唱完毕,已经从台上走下来,姜晚又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收起手机后,向佟然说了一声自己要去一趟洗手间后,静悄悄地从坐席中离开。
这次年中举办盛典是在酒店顶层举办。
保密措施做得很好,车是直接到地下车库,而后从专属电梯到达顶层,顶层以及下层嘉宾居住房间,两层均有保安把手,不会进入任何闲杂人等。
姜晚走出现场,暖色灯光洒在走廊上,长长的走廊格外安静。
她走出去就看到倚着墙站着的沈沛白,修长的身材在地板上投下阴影,被灯光安静拉长,眼眸里情绪安静涌动,仿佛藏了波动的暗涌。
“你今晚怎么来了?”姜晚不明就里地问。
沈沛白懒懒地倚在墙上,嘴角勾起笑,看起来像是以前在老宅见过的那个吊儿郎当的模样,他就站在她的房间门口:“你房间密码是多少?”
姜晚走过去,手指挨到密码锁上,打开了房门,走进去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下走廊。回头就看到沈沛白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没人看到。”
“……”
姜晚靠着门站着,她穿了高跟鞋,额头堪堪碰到他的嘴唇:“你还没回答问题。”
要说什么?
说她今晚站在聚光灯下,很漂亮,所以她迫不及待,想要在此刻,拥抱她?
沈沛白微微俯身:“我明天要出差一周。”
“知道了,不过你也不用特意和我说的。”
姜晚语气随意,也没察觉到不一样的意味。毕竟两人现在的工作状态,不见面基本上是常态,就算是同时在北城,她也很少回家。
更何况,两个人虽然是有着目前割不断的关系,却也没有报备行程的必要。
姜晚微微垂着脑袋,脑海中一晃而过这些念头,抬起头时,却撞到沈沛白不悦的双眸,紧跟着就是沈沛白忽然俯身过来,双手揽在她的腰上,夺去了她的呼吸。
紧贴着门的身体近乎瘫.软,就要支撑不住地滑下去,唇齿间艰难地溢出细碎声响,沈沛白捞起她堪堪滑下去的身体。
被放开的时候,格外安静的房间内,只能听得到呼吸声。
沈沛白脑袋抵在姜晚的肩膀,忽然撑起身,懒懒地抬眼,语气懒散,却带着某种难以被忽视的压力:“你刚才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