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长空愣了愣，就连他此时心中都仿佛有热血奔涌，恨不能代替乐正宇和拥有山龙王武魂的龙跃大战一场，此时学员们的心情可想而知。

“可是，他们的对手已经超越了奇迹的范围。”舞长空的声音不再冰冷，而是带着一份痛惜。

蔡老沉声道：“何谓奇迹？奇迹，就是化不可能为可能。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气馁。从他们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愤怒、看到了屈辱，但却没有看到半点气馁。所以，他们的士气不需要你去带动和影响，现在的他们更不需要安慰。他们需要的是突破自我，释放出更多的潜能，宣泄出自己内心的痛苦。这是他们最好的成长时机。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在他们成长的过程中，不让他们出现威胁到自身生命与未来的情况。”

“蔡老，您太残忍了。”舞长空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

蔡老淡淡的道：“从一开始，我就是作为坏人出现的。总要有坏人，不是吗？你就是因为当初老浊世太心软，才有了后来的崩溃。难道你希望，在你的学生们身上，也出现和你同样的情况？”

舞长空全身一震，脸上的愤慨瞬间化为了苍白，缓缓低下了头。曾经的一幕幕，飞快的从自己脑海中掠过。

是啊！自己曾经选择过妥协，而没有迎难而上。如果自己始终拼命抗争，就算是最终结果依旧无法挽回冰儿的生命，但至少，自己可以和她一起离开。一时的怯懦，步步出错，才最终导致了悲剧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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