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波浪的拍打中前进,越行越远,海岸越来越模糊。船渐渐的驶离上海,海在变宽、变深。这是一艘驶离上海的帆船,进了深海之后,船立即全帆航行,飞剪快船的船速极快,以至于船上的乘客甚至都有些不适应,实际上,若非是有要事,几乎没有人会乘坐这飞剪快船。
直到两三天后,这船上的几名乘客才适应这海上的颠簸。
晨光里雾气渐散,初升的太阳硕大无比。多必阿走上甲板,面对着那一轮朝阳,突然他有一种想要放声吼喊一声的念头,以便让让心中的那股憋了很久的闷气全部释放。可是他却吼不出来,同样也不能吼。
“多,多爷,您说,您说,真,真的凭那洋纸片儿,咱,咱们到了香港便能取出……东西来!”
和其一同来到甲板上,邵三紧张兮兮的问着多必阿,现在老爷拿出了二万两银子,可全都换成了那个什么“东亚银行”的洋纸片儿,一张薄薄的纸片。他嘴里甚至都不敢说银子,而是说着“东西”。
过去有句老话儿:车船店脚衙,无罪都该杀。这船上的那些水手万一见财起心,还不把他们扔到海里喂鱼?
那洋人不可靠,那洋人的东西可靠吗?
“三爷,瞧您说的,那洋人的东西,您老尽管放心吧,比咱们的庄子还可靠。”
嘴上这般安慰着邵三,多必阿的心里却是久久不能平静,这一次之所以去香港是受中堂大人之托,前往香港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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