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联手合作,斯通小姐和沃特森小姐也免不了合作中的小小竞争。
斯通小姐宽容的笑了笑:“恐怕你不知她有一台保密电脑,还有好几只用过即弃的手机。”
沃特森小姐愣了愣,这些信息资料里都没有。
该死,一定好好骂骂团队里的笨蛋,我是没让你们破门搜查,你们就不懂的主动做吗!
“她所有重要的垃圾,都直接通过马桶冲走。”斯通小姐补充。
沃特森小姐更恨自己的团队了,看看人家,把监视器都装到目标家里了,我的笨蛋手下只懂在门外傻兮兮的捡垃圾!
仿佛知道沃特森小姐在想什么,斯通小姐平静道:“只是录音装置,我的团队中有两名前CIA情报分析员,虽然档案保密,但根据其他人猜测,很可能是专门负责分析恐怖分子居住环境的分析员。他们对这方面及其熟悉。”
沃特森小姐咬牙,这算什么?威胁?提点?
要我照着她的指点雇佣人员?
仿佛警告,斯通小姐开口道:“他们想做什么,做过什么,怎么做,我都不知道。但我给他们限定条件,不许有视频。”
沃特森小姐恍然,这次是真的提点。
确实不能有视频,谁知道那些空姐以后会变成什么?
这不仅是团队内的保密问题,还有宁匀的面子问题。
甚至包括一部分法律问题,万一背叛怎么脱身的问题。
沃特森小姐确实认为自己超越了普通人,但法律,还是有很多限制力的,除非能和宁,脱离这个世界,去其他世界冒险。
而斯通的考虑,基于现实世界更多,更缜密。
有进攻性,却是绵里藏针的那种。
好吧,她这方面确实比我强。
冷静下来的沃特森小姐问道:“陆佳威胁到我们的核心?”
“我不确定,毕竟我们没有官方资源,很多获取信息的方法不能走太远。宁也未必愿意提供超级科技给我们使用。”斯通小姐显得很诚恳。
叹了口气,斯通小姐感慨道:“你也知道,事实上这批空姐是宁挑选的,他挑选的水平……”
“怎么?”沃特森小姐对那群华国空姐还是有点脸盲的,只知道她们大概都是些妖艳的货色。
“这么说吧,”斯通小姐拿出文件最后的统计表,“十二名空姐中,有六名在她们的垃圾中找得到纸箱,却找不到纸箱上的快递单,或者整个消失,或者名字、手机、地址部分被切除。快递方面都处理的这么仔细,其他重要垃圾呢?”
“剩下六个没处理的,有两人名字虚假,手机专用。最后剩下的四个,我甚至无法推断她们是不是故意不作处理。”
沃特森小姐张口结舌,这可是自己成为明星后才学习到的隐私保密课程。
该死的宁,到底选了一群什么样的家伙出来啊!
这么鼓励竞争,你真的吃得消吗?
斯通小姐拍拍沃特森小姐肩膀:“宁也是用心良苦,至少这些人聪明,懂得保密,而我们有很多秘密。我认为宁的思路是,不管多么忠诚多么坚毅,在国家机器面前都没有意义,都会坦白。现在这些人也许会多走几个回合,保留下一些东西,至少交换的有价值一些。而面对非国家机器,空姐们就很不好惹了。发现某些秘密,也会做出正确选择,甚至更忠诚,基于理智选择后的忠诚。”
“我想根源是宁相信能驾驭住她们。”
沃特森小姐忍不住撇撇嘴:“自大的男人。”
沃特森小姐很清楚,就算斯通把自己对宁的评价录下来,宁也会一笑置之,不对,应该是觉得我更可爱。
沃特森小姐也相信,斯通不会那么傻,在宠爱与撒娇面前,这些小手段是自讨苦吃。
斯通小姐眨眨眼睛,把空姐们的文件扔到一边,拉住沃特森小姐的手,两人挤坐在一张沙发。
这样亲密的时候虽然不多见,但沃特森小姐早已适应。
两人的关系,经过敌对、妥协、同事、再认识、深入探索的过程后,因为同样的安全与不安全,增加了很多信任。
至少沃特森小姐和斯通小姐都相信,自己不会被毒死了。
斯通小姐伸手摸了摸沃特森小姐光滑细嫩的脸蛋:“手感真好,真让人羡慕。”
“你也可以啊,只要重塑身体。”
“恐怕宁的任务结束前都没时间。”斯通小姐真心忍不住羡慕,又伸出手,“真想咬一口。”
“又不是没做过。”
“好吧,让我再尝尝,啵!”
啵完后伸出舌头的是斯通小姐,可沃特森小姐觉得味道不对:“哎哎,讨厌,你的脸上写满母爱!”
“上次我们一家三口看《鲨滩》的时候你不就明白了吗!”斯通小姐笑,“可惜,这种机会没有下次。你小时候真应该多留几年,粉萌萌,软软的。我有点理解萝莉控了,也许里面包含了一部分父爱。”
“父爱如山。”沃特森小姐故意用中文,“你的思路真广。现在重塑身体也不晚,到时候我带着你,嗯,去看《古墓丽影》,还是我们一家三口。”
斯通小姐大笑:“看看你,哪里像母亲?应该让你去演《朱诺》。”
沃特森小姐一点没被打击,反而得意洋洋,干脆蜷起身子,投入斯通小姐怀抱。
轻轻哼着,在她怀里蹭来蹭去,寻找着某些适口的东西。
这是,真把自己当孩子看待?
斯通小姐笑了笑:“学中文的时候,我在微博上看到有人说,女人最重要的品质是善良,只有善良的女人,才能勤劳、勇敢、坚强,还说什么百善孝为先。我觉得这与华国文化相关,我把这个问题拿给宁,你知道他怎么说?”
“怎么说?”沃特森小姐离开怀抱。
这个问题,斯通小姐和沃特森小姐都有兴趣。
其中包含华国文化与西方文化差异最多的部分。
更重要的是,两人可以说服别人,我是纯真的,善良的,但很难说服自己。
那么,宁匀有什么看法,就无比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