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分卷阅读632

热门小说推荐

外,一些小将一齐聚在门口,山中下起了小雨,人人望着帐中,眼眶刺痛。

暮青走了出来,背对帐中道:“给他们穿好战袍,把战马牵来,回营。”

*

大军撤出断崖山前,姚府庄子里的十几个杀手被绑进了马车里,一起带进了军营。但姚府庄子周围的水师并未撤走,血影也留在庄子里,以防暮青的身份要事被人泄露出去。

暮青回营时,章同带兵镇守前营,见她平安回来,煎熬了一夜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昨夜水师出动了两个营的兵力围山,军中只剩半数人马,韩其初为防事变,将章同和老熊留了下来镇守军营。章同主动请缨镇守前营,立在大雨里望着辕门外,整整望了一夜,总算在清晨将暮青盼了回来。

韩其初已在军营里设下了灵堂,九具将士的尸身被抬进灵堂,灵堂里摆着九口新棺,虽非华棺,却是当初特训营里的兵们进山伐木,一起新做的。没有一起死在战场上,至少用这种方法送战友一程。

暮青并不打算把这些将士运回家乡安葬,他们都是江南人氏,如今江南天气已暖,从盛京到江南,尸体运到时一定已经腐烂了。暮青不想让这些将士的爹娘妻儿看见那样的遗体,她宁愿他们记得至亲之人离家时的样子。

“停灵七日,七日后葬入断崖山上。”暮青如此决定,离开灵堂时对韩其初道,“草拟奏折和丧书。”

韩其初应是,暮青吩咐他留下安抚将士们的情绪,随后走了。

暮青去看了侯天,军医正在帐中为侯天诊脉,侯天昏迷未醒,胳膊和身上包着绷带,脸上未见青黑,已经解了毒,只是正发着高热,口中不住地呓语。

军医已为其施过针,回禀时十分庆幸,“侯都尉重伤至此,竟还能撑过一夜,下官在军中行医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事。都督放心,侯都尉既然能撑过昨夜,想必定是命大福大之人,吉人自有天相。”

巫瑾易容前来军中,昨夜为侯天解毒施针之时,军医正在医帐里配制解毒之药,回来时巫瑾已经走了,他本以为昨夜必定凶险,没想到侯天稳稳地度过了,自然以为是奇迹。

暮青应了声,吩咐军医亲自去煎药,随后看着巫瑾为侯天再次施了针,这才一同回了中军大帐。

月杀守在帐外,帐中只有步惜欢、巫瑾和魏卓之三人。

暮青坐到军案后,问道:“大哥昨夜可是用毒蛊为侯天解的毒?”

巫瑾颔首,昨夜不是在瑾王府,他没有时间去仔细分辨侯天所中何毒,再为其配制解药。他需赶在军医回来前施针解毒,心里也挂念着她身上的寒毒,因此只能动用毒蛊。

“即是说,侯天所中何毒,大哥现在还不知?”

“蛇毒。”巫瑾将那包着毒箭头的帕子拿出,摊开后放到了桌上,“此毒味腥,我观侯都尉擦伤之处肿胀发硬、流血不止、皮肤紫黑,初断为蛇毒。”

“可知是何种毒蛇之毒?”暮青又问。

巫瑾闻言看了那毒箭一眼,垂眸道:“拿只茶盏来,内盛清水。”

暮青隐约猜出他要做什么,顿时心生歉意,魏卓之出去跑了趟腿,将茶盏递给巫瑾后,见巫瑾将毒箭上的血清洗了一番,随后竟将毒箭在掌心里一划!

“大哥!”暮青顿惊,她以为巫瑾要像上回分辨药粉时那般尝尝毒,没想到他竟划破了自己的手。

只见男子的掌心纹路清晰,血不断涌出,滴到地上,绽若红梅。而这鲜红的血只是一瞬,很快血便开始青黑,巫瑾的掌心也很快紫黑,眼见着整只玉般的手都肿胀青黑起来,他腕间忽见异物一动!那异物指甲大小,沿着经脉在巫瑾掌下一游,他的手掌上的青黑便迅速淡去,除了伤口没有自愈,毒很快便散尽了。

魏卓之执扇一笑,“好厉害的毒蛊!”

暮青皱了皱眉头,从怀中拿出止血膏来,打开时心中一痛。止血膏中还有血迹,是昨夜她为石大海涂抹刀伤时留下的,然而人还是没能留住……

正当她怔神时,巫瑾将掌心一握,并未在乎那点割伤,只是眉头微微皱起,道:“多数蛇毒伤人有剧痛感,此毒伤人却是痛麻感,很像是五环蛇之毒。”

“五环蛇?”暮青抬头看向巫瑾,见巫瑾看了步惜欢一眼。

步惜欢面色微沉,道:“五环蛇,出于岭南。”

岭南?

又是岭南!

------题外话------

二更到了有木有!

第二百零五章 活体解剖 上

暮青未到过岭南,但对岭南实不陌生,她想了想,迄今为止数次听过岭南。

乌雅阿吉是乌雅族人,这图鄂族的分支居于岭南,已遭灭族。

萧文林是岭南的寒门子弟,如今正和崔远、贺晨、柳泽,以及朱子明、朱子正兄弟在江南谋事。

先帝的五皇子,也就是传闻中体弱多病的五王爷,其外祖是岭南王。

还有,她的身世也与岭南有关,外祖母如果真是图鄂圣女的话,当年两人曾在岭南生活了一段日子,娘兴许就是在岭南出生的。

“五王?岭南王?”魏卓之觉得只有五王嫌疑最大,“昨夜的杀手足有三四百人,这人数在别的地界倒不算什么,可出现在皇城脚下,主使之人必定能量不小。岭南王乃我朝唯一的异姓王,我相信他有这本事,可是……理由呢?”

岭南王中年丧女,视外孙如命,受元党胁迫多年,心有不甘是必然的,可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动作,忽然有所大动,竟是派人伏杀江北水师都督?

怕江北水师练成?

元党看重江北水师不假,但江北水师的兵力和练兵的时日都与江南水师有不小的差距,将来两军交战,任谁都觉得江北水师是势弱的一方。如果岭南王想削弱元党的势力,那何必自己出手动江北水师?借何家的刀不是更好?

魏卓之边猜测边看向步惜欢,步惜欢眉宇间融着些倦意,懒懒地道:“无需理由。”

“啊?”

“朕不想知道理由,只想知道是何人。”步惜欢望着帐外,眸光凉如山间秋雨,漫不经心,杀机隐隐。

查出是何人,杀!无需问理由。

魏卓之耸耸肩,无言以对。

“既有活口,审问就是了,何需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