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真正可怕的是介于熟悉和陌生之间的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这种感觉或许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会体会到。

陈默现在虽然也重新变成了一个普通人，但是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种复杂纠结的心境。

这个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他现在甚至都不愿意再回到自己的住所，因为在那里，留下了太多娇娇曾经生活过的痕迹。

陈默知道，自己经历的一切，不可能是梦。

这个梦太长了，让沉睡在其中的他疲倦无比。因此才会在醒来的时候身心俱疲。

如果说之前陈默因为手机系统，而生活在一个虚幻的世界中，那么这一天的时间里，是活在比之前任何一个时候都要真实的世界里。

“现在你是不是后悔之前的选择了？”

凌晨两点，陈默喝醉了酒。

乱糟糟的房间中，除了倒了一地的酒瓶，还有躺在沙发上的陈默。

一切如同他没有得到超级手机系统之前的样子。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这个城市所有的失败者一样。感觉自己一无所有，一无是处。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感觉心中像是被堵住一样，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来改变自己的现状。

仅仅一天，就让陈默感觉到了作为一个失败的正常人，是这样的让人沮丧。

“现在你是不是后悔之前的选择了？”

空旷的房间中，那个之前陈默原本以为是幻觉的声音再次响起。

陈默环顾四周，黑暗的房间，突然想起的声音，并没有让他感觉到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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