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贤谷之战是秦如烟的痛点，她的实力绝非陈昊天所能企及，却被逼到承受反噬之力，这事儿若让她那师妹知晓，嘲讽的话指不定丢过来多少筐。呃，好吧，其实不要她妹妹嘲讽，每每想到被陈昊天阴掉的场景，秦如烟原本平静如水的心间旋即掀起惊涛骇浪。

秦如烟的变化是非常明显的，化成棉阳森林那会儿这类话语绝不会从她口中蹦出，好像从秦步虎帮她挡了反噬之力后，这个将装叉视为终身事业的女人身上渐渐有了人味儿。

见陈昊天无比诧异，秦如烟竖起黛眉，很不耐烦：“你那什么表情？”

“呃，没什么表情，就是想到聚贤谷之战您抱着切磋的态度来，我却带着玩命的态度去，一不小心搞砸了，心里略有愧疚。”陈昊天脸上满满都是悔不当初，“先前我不是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人啊，怎么越来越不靠谱呢？”

秦如烟原本还真不想跟陈昊天扯太多，见这货着实不地道，忍不住将他披在身上的羊皮唰唰撕成碎片：“搞砸了？是顺了你的心意吧？能将我逼到那种程度，恐怕你已看清我和你的差距到底在哪！愧疚是没有的，你有的只是惊恐和忐忑，从这个角度看，你不是越来越不靠谱，而是越来越靠谱！”

陈昊天被秦如烟说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站在原地张张嘴，愣是吐不出一个字来。跟活了几千年的老王八……仙子打交道，真是要小心，那钛金眼狠辣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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