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看到了那双曾经充满狡黠,曾经总是带笑,曾经映着他的脸的琥珀色瞳孔里的悲伤,也看到这悲伤慢慢消散,那曾满溢光亮的眼中的光也慢慢消散,最终沉寂于黑暗。
他伸出手想抓住正坠入时空缝隙的叶杓,但狂躁的时空之力却在他碰到叶杓的一瞬吞噬了他的指尖,他只能看着叶杓被黑暗吞噬,没有在这个世界留下任何一丝一毫的痕迹。
——叶杓的时空异能在最后一刻带走了她。
汤姆用沾满鲜血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明明他早就告诉自己,没有一个她并没有什么,只是回到之前的生活罢了,可为什么他的心却违背了他的思想,每一跳都撕扯着全身的痛觉神经?
耳边她的声音似乎还没有消散,那句话似乎变成了比钻心剜骨更狠毒的魔咒。汤姆蹲下身,几滴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溅起微不可见的伞状水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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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金·博克的尸体就躺在汤姆的旁边,表情还狰狞。
他永远不可能再对汤姆说出那句他早就在脑海里想过一万遍的话——“她临死前还那么信任你,可就是你害死了她。如果不是我摄神取念了你,我永远不可能知道她的秘密,也永远不可能研究出能够抑制她能力的东西。”
汤姆也并不记得,在他十岁那年,他曾经被摄神取念过的事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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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时空,在一个满是丧尸的小镇里面,一位穿着黑色斗篷的姑娘凭空出现在丧尸群里面,却没有惊扰到任何一个丧尸,就像是……她完全不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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