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姗不想对人家说起她年少时候的事情,因为世上无人能做到感同身受,你的伤、你的痛就是你的伤、你的痛,说出来也就是换来几声叹息、几句“可怜”,那种痛苦并无人能体会,而她不想让人家可怜,她不需要任何的可怜。
但是今天她不得不对着电视机前的人说,那种无奈让她更加的恼怒沈依依的恶毒,她和沈依依根本不认识,但是沈依依却是步步紧逼。重新回忆一次又一次的伤痛,予她来说本就是一种伤害——被刀子割过一次后,再揭过那些伤疤就是再重新痛一次、再重新流一次血!
她生病发高烧躺在床上,爸爸抚她的额头问她有什么想要吃的,那是一个冬天,可是她偏就是想吃桃。小的时候,桃这种水果在冬天是绝对看不到的,但是也并不是绝对没有桃,因为还有一种食品叫做罐头。
她的爸爸给她买了一个桃罐头,只花了两块三毛五分钱,当然,在那个时候罐头不是平常能吃的东西,那属于一种高档的礼品。她吃了,吃得好开心,不止是因为罐头很甜,而是因为那是她爸爸买给她的。
但,那天晚饭前后,她的后妈郝淑芬却在小区里来来回回地骂了三圈,口口声声地骂,“罐头进了狗肚子,一定撑死那馋嘴的狗!”
那一次,她记得她高烧四十度,那一年,她还是个孩子。
紫姗的叙说并不是那种控诉的声调,虽然一脸是泪声音却出奇地越来越平静,说的事情也并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只是一些平常的、家常理短的小事,可是台上台下、电视机前的人们越听越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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