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这是步凡唯一的感觉！之前那些所有的舒爽都白搭了，只是疼，只有疼！脑子里好像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似的感觉，脑袋都快给胀破了。偏偏无法摒弃这样的痛觉，甚至浑身上下提不起丝毫的力气，明明气海内残存着诸多混沌之力！

如今的步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叫一个憋屈。早知道如此，打死自己也不要那什么破玉片啊。狗屁的上古之物，纯粹他娘的坑爹！弄出这玩意儿的人，多半是个坑人的疯子！

“妈的，疼，疼，疼，你他妈的有种就疼死老子吧！啊啊啊……”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喊声响起，步凡再一次栽倒在地上，火红色的光芒，如同浓稠的血浆一般，却散发着诡异的滚烫温度，一次又一次灼烧着步凡的肌肤。

刺目的红色光芒缓缓渗入肌肤，内脏，骨骼，甚至是灵魂！好似淬炼一般，一步一步将步凡体内杂质驱除。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逐渐被暖洋洋的舒适感替代，白皙肌肤透着一股火红。

忽然，渗入灵魂的红色光芒，突然再一次爆发起来，在步凡脑中炸响。

“啊……”步凡痛呼，额头沁出豆大的汗水珠子。

那一刻，仿佛整个人都被人控制了一样，连灵魂都不属于自己！疼，锥心蚀骨的疼，灵魂好似受到极大的重创，好似有人在锤炼、焚烧自己的灵魂！

“该死的，疼，疼你大爷，靠！”步凡忍不住破口大骂，什么破玩意儿，上古的东西都这么坑人吗？坑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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