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嗅了嗅,闻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熟悉到习以为常的味道。
清冷的薄荷味,带着点儿淡到不可闻的烟草味。
弯下腰,晏辞又喊了一声崽崽,问:“怎么现在这么乖了?嗯?”
他的声线低迷。
时浅耳窝微痒,轻轻嗯了一声。
一声嗯,像猫爪子挠得一样。不知道是在应自己乖还是在应那声崽崽。
帽檐被晏辞的手指压着,时浅看不太清,视线所落之处,只能看到一小节晏辞的手腕,手腕上带了块黑色的机械表。
时浅往后仰了仰头,想试图看清晏辞的表情,但什么都看不见,拉了拉晏辞的卫衣下摆,说:“晏辞,我看不清了……”
晏辞嗤了一声,松开了压在帽檐上的手指,将时浅头上的棒球帽整理好,牵过时浅的手顺势塞到了自己的卫衣口袋中。
卫衣松松垮垮的,口袋也不小,时浅的手指骨节被晏辞从头到尾挨个地把玩了个遍,连相邻两根手指指尖的软肉都没放过,他的指尖一寸一寸地刮过去,又酥又麻。
一遍把玩过,从头再来一遍。
时浅的耳尖发烫,还好有帽子做遮掩。
有些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他背地里连女朋友的手指都不放过,从头到尾一寸也没落:)
陪晏辞吃了点,时浅觉得有点儿撑,坐在位置上等晏辞。
晏辞上完洗手间回来,抬手敲了敲桌面,问:“下面去哪?”
“不知道。”时浅回答的一秒都没带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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