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耐色瑞尔帝国这个西方霸主来说,与其让莎尔教会的力量继续以地下组织的形式,潜伏在自己的版图内,冷不零丁地折腾两下,播撒几回瘟疫,引爆几颗炸弹,搞几场生化危机,让警务部门为了追查这些耗子累死累活,还经常百密一疏出漏子,倒不如花钱资助他们到境外去抢地盘,一方面是趁机把祸水外引——反正别人家的孩子总是死不完的——另一方面则是诱使他们暴露力量,便于定位和打击。
但反过来说,莎尔教会在这笔交易之中也没吃亏——若是没有一块稳固的地盘,没有一个可靠的据点,那么不管是怎样的恐怖组织,也都会变得严重缺乏凝聚力,沦为无根之浮萍,始终处于旋起旋灭的不稳定状态之中。稍遇打击,就有可能覆灭,或者在一夜之间就内部分裂瓦解,根本不能妄想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更何况,一味乐衷于采用上不了台面的刺杀和阴谋,或许可以暂时阻碍历史车轮的转动,但却永远也无法把时代的潮流掌握于自己手中。不管再怎么神通广大的刺客首领,只要他必须潜伏于暗中,没有地盘、军队和人民作为根本,就无法像坐拥兵马的军阀诸侯一样,建立起自己的国家称王称霸。
而更妙的是,在这座名义上被形容为精灵家园的岛屿上,其实还有足足二百多万生活在绝望与恐惧之中的人类奴隶和战俘,完全可以作为莎尔教会潜在的传教对象,而不必担忧其余人类神明的干涉——在费伦大陆的其它地方,想要找到这么多被神明抛弃的人类信徒,可远没有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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