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烨很正常，凯撒也没有疯，自然这个答案是无解的，所以当凯撒看到张烨非常平静的时候，他的脸上也逐渐升起了笑容。

张烨对凯撒的愧疚在于他不该亲手终结这个带着自己一步步走入浮华中的启蒙老师，虽说这只是一个游戏，但是作为一个人的感情，让他在面对凯撒的时候始终无法生出敌对的心理。

张烨知道有些人和事实挽留不住的，当他抬头看向沉睡的绵羊时，并没有去恨对方，而是开口道。

“凯撒，选择在浮华里与我为敌，你觉得这个选择正确吗？”

这同样是一个无解的答案，但是此时凯撒好似早有准备一样，或者说，他是浮华当中真正面对过大小旋风这个对手，曾三度交锋，最终饮恨的玩家了。

“张烨，有些事实容不得你我做决定的，也许你早就懂了，也许你还没有体会到，总之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我希望你能有一个心理准备。”

凯撒的话像是告诫，又像是威胁，让张烨心中稍微有一丝诧异，如果凯撒有说明布局可以掌握主动，他没有道理会来跟自己打招呼，而如果他真的不想和自己为敌，又何必来趟这趟浑水呢。

内心的警惕又多了几分，此时张烨看向凯撒身后的绵羊，露出一个坦率的笑容，开口道。

“绵羊，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与我为敌的吗？”

一直沉默无言的绵羊此时才有了一丝意动，他的表情上多了几分神采，但也看的出他此时仍旧有些犹豫不决，忽然间，张烨仿佛从对方脸上这种表情中读懂了一些别样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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