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与你,可我不甘心。你同她在临水快活的那些年,是我在梧州、在司天监替她挡着那些豺狼虎豹的。我也曾真心拿你当妹妹看,可我既知道了她的心意,便不能再坦诚以待。是我逼着她收你为徒的,不管如何,你们总也逃不过这个名份。她的妻子……只能是我。”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笼罩着整座坤雅阁,将影子拉得长长的。
柳舒烟转身离去,声音飘渺无依:“阿珩,你别怪我。我平生,只剩这点私心。”
阿珩坐在院里矮桌前,上面摆着的八卦阵法,是在梧州时师傅拿庙里的石子教她最常摆的那种。
“啪嗒”一声,有水滴砸到桌上,晕出一团墨色的黑。
大约过了一年,柳舒烟病重,她多年积劳,身子早已亏损。继任大司命一职后,更是日夜辛劳,如今已是药石无灵。
柳舒烟病逝以后,阿珩便承了大司命一职。
她顺应柳舒烟的遗愿,将她与师傅合葬在一起。
她想起多年前,那破庙的初见,甚至更早一点和师傅的相遇,仿佛自己还是临水那个无忧无虑的小乞丐。
可是转眼沧海桑田,物是人非,终究谁也逃不过宿命。
阿珩从任职后,便终日以那白纱覆面。
她的脸上有道可怖的疤痕,那是她在师傅去世后自己亲手划的。
总有人想借师傅的死来做当年一事的文章,她为了绝了大家的怀疑,便下手毁了自己的容貌,再不会有人质疑她为何掩住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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