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只知道在某一日，某个方向发生了激烈的打斗，之后妖魔消失，再也没有异常发生。

丹钧再次见到明殊，是在天启塔中。

她被手臂粗的金链，锁在一根柱子上。

而她看上去很悠闲，似乎对自己的处境，早有预料。

丹钧脑中有些出现一些奇怪的事，和他现在所在的这座塔有关，也和他面前这个人有关。

天启塔。

当万镜界出现无法扭转的局面，天启塔就会开始清理，而此时他的国主，明显就是被清理的那个。

“国主。”丹钧低着头：“您将国主传给我，是早就知道……”

“我进来了，你们该高兴。”明殊打断她：“从今以后，再也没有妖魔，也再也没有我这个魔头。”

“国主……”丹钧声音颤抖。

他们是害怕她，可这么多年，妖魔在她的压制下，其实也没有那么面目可憎。

“命罢了。”明殊扯了扯手上的金链，笑得有些讽刺。

它说得对，天道不允许它存在，因为它最后会脱离掌控。

所以在它告诉自己，天道可能要动手的时候，她将国主交了出去，本以为自己能放手一搏。

没想到……

啧。

弄不死她，就将她弄到这里来。

“国主……”

明殊挥挥手：“走吧。”

丹钧沉默几秒，连磕了好几个头：“国主，保重。”

明殊笑起来：“放心，我一定会出来的。”

丹钧身体一僵。

明殊意味不明的笑了下，随后闭上眼，冲他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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