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六点了,开过去之前也要一个小时,加上她去换衣服卸妆的时间,勉勉强强来得及。
鼠目寸光的花茜觉得,时寒枝的面子可以不给,但江南她一定要去吃。
于是欣然应允,让鱼芷跟着她去了更衣室。
时寒枝勾唇,心里嘲笑她,看来是还没长记性。远远的缀在她身后,直到她进了更衣室。
鱼芷果然在外面守着。
时寒枝胜券在握。花茜怎么也没想到,鱼芷的工资没有算在她经纪人手里,而是时寒枝出钱聘的鱼芷,只是通过她经纪人的手转给她而已。
花茜正在里面穿着bra,黑色蕾丝的内衣,包裹着她浑圆的乳房,她伸手扣了半天,汗都出来了都没扣上,干脆喊鱼芷进来帮她。
她背对着门,听见有人进来了,就扭过头来对她说,“帮我扣下扣子好不好?”
回头一看,时寒枝正慢条斯理的轻轻锁上门,朝她得意的笑了笑。
花茜:我就知道!
时寒枝打量着她,身上没有欢爱过的痕迹,看来她昨晚没有跑出去寻欢,这很好,可以稍微放过她。
但怎么也平息不了被人晾了一夜的愤怒。
而面前这个罪魁祸首,正无辜的看着她,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昨晚为什么不回家?”时寒枝话说完,就觉得有失妥当,她觉得她就像是深闺怨妇一样,质问流连章台的丈夫为什么抛弃她。
花茜也觉得莫名其妙,“我去哪儿要跟你报备吗?”
“我昨天等了你一夜。”
时寒枝咬了咬牙,终于挤出了这句略显僵硬的话。她和花茜针锋相对十八年,结果是她们越走越远,总结了一下过往的经验,她知道花茜耳根子软,吃软不吃硬,如果强逼她,反而会让她们的关系陷入僵局。时寒枝很聪明,一旦想明白某一点,就会立即制定方案,纠正之前的错误。
花茜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她,狐疑的打量着她,“我又没让你等。”
时寒枝委屈,“我让你的助理告诉你了。”
当然,鱼芷在联系不上花茜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了时寒枝,但时寒枝依旧选择了到花茜的家里去等她。
花茜想了想,手机里的确有鱼芷发的短信,她也没注意,今早鱼芷也没有提,她就给忘了。她脸上有懊恼的神色,这的确是她的错,她没有即使看消息,如果她能在秦白焉家打开手机看一眼,时寒枝就不会枯等她一夜了。
花茜是个很讲道理的人,她觉得自己做的的确有问题,就准备正式向时寒枝道歉。
时寒枝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她的歉意,面上一副委委屈屈的做作模样。
花茜道完歉才想起来问她,“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时寒枝笑了笑,走近了她,握着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当然是它找你有事情。”
花茜:好不要脸一女人。
金主在做爱时总有奇怪的癖好
“时寒枝你脑子里除了做爱还有别的吗?”
这还是记忆里那个冷漠无聊还特别讨厌她的时寒枝吗?花茜不得不重新翻捡了一下记忆里的时寒枝。她回忆里的时寒枝自视甚高,在路上看见了花茜都目不斜视,明明是邻居,她却连个招呼也不打,花茜朝她问好,她连个眼神都吝啬。简直就像是生长在高不可攀的雪山上的一朵白莲花,一副你们俗人不配来打扰我的模样。
人的变化能有这么大吗?花茜不解。
时寒枝不知道她脑袋里的想法,动作倒是很快,加上中衣确实好脱,迅速的就把花茜从里到外剥光了,露出她秾纤合度的身体来。
窄肩细腰,花茜骨架很小,但前凸后翘,丰乳肥臀,肉都长在了该有的地方,让人不得不感叹她的幸运。但骨架小的一个缺点就是她的小穴也窄,堪堪容下时寒枝的粗长性器,也多亏楼鸢从她十八岁起就不断开发她的身体,让她的肢体更加的柔软。
时寒枝用指尖揉搓着花茜的花核,灵活的手指在她的下身弹跳起舞,花茜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她的例假快要来了,身体就格外的敏感,时寒枝稍加撩拨,她就支撑不住了。
感受到两指之间但小核越来越膨胀,花茜的喘息声渐渐大了起来,时寒枝稍为加快了些速度,花茜就坚持不住高潮了一回,液体从她的穴里流出来,将她的内裤浸得湿漉漉的。
时寒枝趁她高潮还没有过,就将她的内裤褪下,在手里卷成了一团,手指毫不费力的撬开花茜的唇,将湿透了的内裤塞了进去,抵在喉咙口。
她舔了舔花茜的耳朵,“别出声。”
片场人多眼杂,正适合偷情。时寒枝心想。
最好让他们都知道花茜是她的情人。
但也不至于故意让他们听见花茜的呻吟。
花茜被堵住嘴,嘴里是她自己花液的味道,舌尖抵着粗糙的蕾丝花纹,她张着嘴无法吞咽,口水不断的从口中溢出来,滴在自己的身上。
时寒枝沾了沾她的口水,涂在了自己涨得发紫的龟头上,怒张的性器像是饥饿的猛兽,她一解开扣子就气势汹汹的弹跳了出来。
每次都这么迫不及待。时寒枝叹了口气,对陪伴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肉棒表示鄙弃。
花茜被她压在更衣室的门上,时寒枝想起她练过芭蕾,便抬起她的腿夹在了自己的肩上,让对方的下身彻底的暴露在空气里,一张一翕的花唇闪着水润的光泽。
花茜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操他妈的时寒枝。
她都十多年没练过舞了,尽管身体依旧柔韧,但让她突然间抬这么高她会痛的好不好?
时寒枝掰过她的脸,让她正视着更衣室侧面的全身镜,“好好看着,你的下面是怎么吞掉我的肉棒的。”
花茜看见明晃晃的灯光下,时寒枝穿戴整齐,仅仅是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纽扣。而她浑身赤裸,松松垮垮在肩上挂着胸衣,乳头在空气里瑟瑟挺立,像是迫不及待想要被人爱抚。身下稀疏的毛发,隐约可以看见粉嫩的阴唇,阴核被她揉搓地通红,透明的液体再惨白的灯光下发出水润的光泽。
时寒枝的肉棒压在她的小腹,冠头的水濡湿了花茜的耻丘上的阴毛。花茜泪眼朦胧,眼前的女人西装革履,一派端庄严肃。她里面穿的是裁剪合度的白衬衫,打着酒红色的细领带,下身的西装裤贴着腿线,衬得她的腿又长又直,还踩了一双与领带同色的细长高跟鞋,明明是极为清冷禁欲的一身装扮,但她腿间的肉棒却告诉花茜这全都是假象。
衣冠禽兽。
时寒枝的肉棒深深浅浅刺着她的小腹,让吐出的黏液蹭在自己的肉棒上,硬长的肉棒指着她的下腹,那里是花茜子宫的位置。
让她全都吃下去。时寒枝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