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上年龄二十八,她叫佟书,不是什么许佳婷李佳婷。”
“顾寅,你说谎能不能走点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打了八年光棍,什么时候有过女朋友?”
“异地恋,不行?”
“那你把她叫来,给你作证。”
“她人在国外,有时差,现在不方便联系。”
“……”
纪检组长实在见不惯顾寅那幅故意唱反调的样子,猛一拍桌子,终于爆发了:“顾寅!我告诉你,最好把这事给交代了!哪怕你胁迫她,强暴她,只要你肯说出来,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要是等刑侦那边查出这女孩的自杀原因,来朝我们要人,那可就不好看了。”
“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
……
一场会议在争吵中不欢而散,而顾队长收获了一个“停职检查”。
顾寅上交完警徽和配枪,走出警局的时候,没有人敢跟他打招呼,手机上的短信倒是一条接着一条往外蹦。
——“老顾,你怎么回事儿?被人整了吧?”
——“寅哥,需要帮忙不?”
——“兄弟挺你。”
——“你车上那女的到底是谁呀?”
还能是谁?顾寅想,一个坑爹货。
他坐在车里,握着方向盘,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骂了一句“操”。
闲暇,并非是坏事。
路过花鸟市场,顾寅看到一盆虎皮兰,模样挺新鲜,他买了一盆,提到家门口了,正要开门,蓦然目光一顿。
电子门锁,被人动过。
他顿了顿,若无其事地输入密码开门,走进玄关,低头换鞋,突然,一个人影从右边扑上来,他身体往后一仰,一手抱着花盆,一手扣住那人的胳膊肘,反绞在后背上,往前一推,压在置物柜前。
“哎呦,疼疼疼疼——”
“佟书?”他吃惊,立马放开手,“你怎么在我家?你怎么进来的?”
“嘶……”佟书甩了甩差点脱臼的手臂,“我跟楼下的管理员说我是你女友,给你送点东西,他就刷卡让我进了。”
顾寅盯着她:“你是不是忘了个字?”
“什么字?”
“前女友的‘前’。”
“……”
佟书自知理亏,嘿嘿干笑两声。
顾寅垂眸看看她微微潮湿的头发,身上穿的男士大汗衫,以及下面光溜溜的两条雪白玉腿,最后挤出两个字:“解释。”
“啊?”佟书低头看看自己,后知后觉地往后撩了下头发,“哦,是这样的……那个,我头发两天没洗了,顺便就用你家热水洗个澡……不过没带衣服,所以借你的穿穿……哎,现在才十点,你这么早就下班啦?”
顾寅忍住把虎皮兰砸她脑袋上的冲动, 手朝大门一指:“滚!”
“干嘛呀,我头发还没干呢!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今天来,是想把外套和钱还你……”
“我说了,不用,你赶紧走,我不想看见你。”
佟书举手让步:“行行行,我马上走,但是总要等头发干了再走吧?你家也没吹风机,我出去会冻感冒的。”
顾寅看了她一眼,走进房间,没再说什么,大概是默许了。
佟书看见他把花盆放到阳台上,拿起水壶浇花,那里郁郁葱葱摆满了各种植物盆栽。
“不错啊,顾寅。”她跟在他后面,蹲下来,手拍打了一下离得最近的植物叶子,“你还挺会享受生活,又是养花又是养鱼,妥妥的资深老干部作风啊。”
说完,她手贱又拍了拍那叶子,突然胳膊被人攥住。
“别瞎碰。”顾寅皱眉看着她的手,很不悦的样子。
“小气鬼,我就摸一下怎么了,又不是摸你……”
“你头发干了是吧?”
“没没没……没干!”佟书立马抱住他的左腿,讨好般地左右摇晃,“我不摸了,不摸了,你别老是想赶我走啊,留我住几天行不行?我给你做饭洗衣服,绝不白吃白住。”
顾寅居高临下,看了她一会儿,说:“我今天心情不好,给你十秒,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你这个人——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我哪样?”
“你你你……你拔屌无情!你无理取闹!”
“……”
佟书见顾寅的脸色多云转阴,即将迎来暴风雨,心中暗叫不好,语气一软改口道:“ 不不不,我说错了!是我拔屌无情!是我无理取闹!对不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顾寅:“……”
好话都让她说尽,他还能说什么?
“警察叔叔,别那么小气嘛。”佟书顺着杆子往上爬,用脸蹭他的外胯,“我给你赔礼认错还不行么……”
她假装要跪起身,趁着顾寅不设防,迅速拉开她早已瞄准好的裤链,顾寅没想到她会玩这一出,反应慢了半拍,刚往后退了一步,已经被她掏到性器,含嘴里去了。
顾寅浑身一震,他右手还拿着浇花的水壶,只能用左手摁住她的脑门,他下意识回头朝阳台对面看,齿缝里挤出声音:“佟……书……大白天你……发什么疯……脑子被驴踢了吧……别用牙……呃!”
顶端的冠状沟被齿尖划过,他猛地低哼一声,弓起背,撞在后面的玻璃墙上。
佟书嘴含着他的器官,有模有样地吞吐几下,短短几秒,就把顾寅给口硬了。
勃起之后就没那么容易含了,她皱眉吐出变粗的性器,抿抿嘴嘀咕:“什么味儿,这么咸,不会是尿没抖干净吧,不玩了不玩了……”
突然,她的头发被人薅住。
佟书被迫仰头看向顾寅,发现他眼睛红得可怕,带点猩色,像是刚刚遭受过一场酷刑。
似忍耐,似爆发,似在两者之间催化。
“顾寅,你、你没事吧?我弄疼你了吗?你别哭啊……”她讷讷地说话,心虚地打量他。
顾寅没回答,放下水壶,将她从一堆盆景里拽起来,箍在怀中,仅仅一只手臂就把她连腰带人抱离地面,力道惊人,他裤子拉链也不拉,挟着她大步走回房间,将她丢在卧室中间的床上,拉上窗帘。
佟书身子斜歪在床头,像是知道怕了,见他反锁上房门在床边坐下,爬起来就逃,却被他捏住后颈拖回来,按在胯间。
凶悍的性器,打在她的脑门上,不客气地拍了两下。
“你不是吹嘘自己技术好吗?”他捏开她的下巴,把性器捅进她的嘴里,“那就给我好好口,你今天要是不给我口出来,别想出这个门!”
佟书被捅到舌根,想干呕,咳了好几声才忍住,她身体横在床上,斜着眼回望顾寅,被他狠厉的眼神吓到了,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动嘴给他含弄。
粗长的阴茎又硬又热,泛红的细腻表皮上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