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绑着一个小竹筒。
燕束解下来打开竹筒,抽出里面的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夜永是假,燕束是真;曾凡被抓,楚邑逃亡”
他冷笑一声,果然郝七郎是个细作。
“你走吧,这封信不用传了。”燕束吩咐道。
白鸟还想和燕束多聊聊,却见有人来了,只得和麻雀飞向天空。
燕束一闪身躲到墙角处,只见郝七郎匆匆走了过来,似是满怀心事,直奔驿站门外。
燕束收好了字条和竹筒,悄悄地跟了上去。
。
出了府衙,郝七郎左拐右拐地进了一条小巷,看起来他对这里很熟,就像回家一样。
走到一所房子前,他停住了脚步,四下里看看确认没有人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七郎,孩子又昏迷了。”屋里的女人对郝七郎焦急地说。
郝七郎默默地走到床前,床上躺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儿,两颊泛红,双眼紧闭,像是得了重病。
他心疼地抚摸着孩子的头问:“郎中看过了吗?”
“看过了,郎中也没有办法。”女人抽泣起来。
郝七郎双手抱头,痛苦地叹了一声。
江湖上都知道针眼儿郝七郎是探听消息的高手,没有他打听不到的事儿,也没有他找不到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从不传假消息。但此时的他却觉得无助又无奈。
这就是他的家,屋里的女人就是他的娘子郝刘氏,床上躺着的是他的儿子郝金丰。半月前,封淼通过朋友找到他,让他帮忙打探夜永的下落,公子认为这是个接近夜永的好机会,所以就派他跟随封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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