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得出来，他也很虚弱。

所以，现在除了清秋外，其他人都听不到这道声音了。

清秋疲倦地闭眼，说道，“闭嘴，苍！”

“清秋，你怎么了？”

秦湘，也就是当初跟东方清秋几个人一起去了卧龙山，唯一还活下来的姑娘了。

她是十分少见的天阴体，可以看到天生灵物。

她其实也知道，现在东方清秋有点古怪，身体里面有另外一个声音。

哪怕害怕，但是秦湘却还是不舍得离开东方清秋。

原因无他。

从小到大，她过得十分艰辛痛苦，被同龄人说是怪物，后来大一些读书了，虽然好一些了，却还是被同学各种排挤。

女同学都不乐意跟她在一起玩，总是喊她是怪物。

只有东方清秋，一直对她很好。

秦湘心底的那抹爱慕，也就越来越大，一直到了今天，已经成长了庞然大物。

哪怕东方清秋杀了人，杀的还是他们的同学朋友，韩湘也认为，清秋是有苦衷的。

而现在清秋变成了怪物，身体里面有两个灵魂，两个声音，她一点都不害怕，相反，却更加心疼清秋。

所以，对方让自己做任何事情，她都会去做。

哪怕是死。

飞蛾扑火一般的绝望，而这种绝望，竟然还给她带来了一种满足。

十分病态的感情。

清秋看着眼前瘦弱的姑娘，眼底的爱慕，不知不觉，视线有点模糊，却变成了那个一袭白衣，脚踩仙剑，英姿飒爽的女剑修。

苍那仿佛被割破了喉咙似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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