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后他慢慢的松开了李砚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整个人瞬间紧张了起来。

“李......李砚，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你希望我听说了什么？”李砚又继续问：“我要是不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明天？结婚后？还是一辈子都不告诉我，让我到死了都蒙在鼓里？还是说，像今天这样被我自己挖出来？”

楚玉咽了下口水，他觉得喉咙有些疼，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现在才意识到这件事被李砚发现后自己有多么的害怕。

“你......你听我解释！”

李砚依旧没有表情的看着楚玉：“你说，我听你解释。”

李砚越是这样，楚玉越是紧张，就好像不论他说什么，结局已经注定了一样，他说什么话也不会改变李砚的决定。

“怎么不说了？”

李砚盯着楚玉，语气平淡如水。可楚玉知道，越是这样，李砚越是生气。他现在恨不得李砚打他骂他，也好过像现在这样等着自己‘认罪’。

“你不说，那我问。”李砚见楚玉半晌也没个解释，突然‘善解人意’的主动提问。

“你和它是合作关系？”

楚玉沉默了几秒后摇了摇头。

“不是？”李砚微微皱眉，他明明查到的结果就是楚玉和金老板在七区一起做的赌场，如果不是合作关系，那......

“你跟它之间，你占了几成？”

“八成......”

八成......忽的，李砚笑了笑，然后挑了下眉看着楚玉继续问：“那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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