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对视,光明真大的,反而傅匪浅先败下阵来。
“她为什么会在股东大会?”温辛侧头问向傅斯城。
“她父亲把股份和职位都给她了。”傅斯城很忙,只淡淡说了一句。
三叔退位了?这种紧要关头,他竟然把自己最在乎的东西都给了自己女儿?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三叔这么疼女儿的。
“她有能力担任要职吗?”温辛不解,傅匪浅也就比她大四岁。
“不要小看人家——不过,你要是看不惯,我可以降她的职位。”
温辛看了一眼选票箱,“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你一定会选上。”
“刘董,许久未见,身体可好?”
傅斯城没回她,径自和面前的人寒暄了起来。
温辛:“……”
-
股东大会的结果是——全票通过。
!!!
傅斯城拉她来到底意义何在?!
“对亏了老婆大人来助阵,结果真是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傅斯城对她说道。
“……”总感觉和这个人在一起,会有一天被算计的连皮都不剩。
会议结束,不少人前来恭喜傅斯城及温辛。
“这是好事啊,老爷子要是在就好了,他肯定会开心的拉着我下一整天棋。”黄董先来恭喜。
提到爷爷,温辛就感伤,黄董顿觉说错话,连忙自罚,“小丫头你可千万别忘心里去,爷爷请你到家里吃饭怎么样?”
该不该答应?温辛看了傅斯城一眼,傅斯城点了点头。
“好,谢谢黄爷爷。”
接下来的人,温辛很快就熟练起来应付。
傅斯城揽着温辛下楼的时候,在电梯里看见正好上来的傅知深。
“温辛!”傅知深本就是听到风声,奔着温辛而来。
“你怎么在这?”温辛问道。
“来找你啊。”
这时傅斯城揽着温辛走进了电梯,看了一眼傅知深,沉声道:“一起吃饭?”
“好。”
电梯里不仅他们一家人还有别人,傅知深没再说话。
坐傅斯城的车,三人到了一家高级私房菜餐厅。
“傅先生,一共三位吗?”侍应生连忙来接待。
“对。”
侍应生将三人引到了位置最好的一桌,也是傅斯城经常订的桌子,从这里能俯瞰整个上京。
刚到桌子旁,傅斯城和傅知深都要为温辛拉椅子,同时发生了就很尴尬了,傅斯城深深看了傅知深一眼,傅知深立马自己坐了下去。
温辛入座便问:“你找我什么事?”
“我给你找了一个不错的学校,发给你都没有回我,打你电话又不接,我担心你出事了,毕竟我就你一个妹妹了。”
说来也奇怪,虽然傅知深打电话和傅斯城确认过温辛无恙,可他的心里总觉得不太舒服,总隐隐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哦,我没事。”有傅斯城在,她只能这么答。
“那你还出国念书吗?听说四叔升任CEO,你可以安心了。”
温辛沉吟了一下,傅斯城也在看她。
“想去,但是身体不允许了。”
“你怎么了?生什么病了?去医院了吗?”
温辛的神色有点感伤,“我来傅家前生过一场大病,快要死了,爷爷找到我才治好,现在,好像旧病复发了。”
末了,温辛又咳嗽了几声。
“你不要吓知深,结果还没出来。”傅斯城说着拍了拍温辛的背,垂着眸子看她。
“你们今天迟到就是因为去检查?”傅知深联想到。
傅斯城和温辛不约而同地同时点头。
……
温辛去了一趟厕所,她倒不是真的想方便,而是她有其他事。
她逮了个侍应生,“能借我一下纸笔吗?”
“啊?好的。”
五分钟后,温辛从厕所回来。
桌上陆续上了很多菜,她碗里也多了很多,她坐下,傅斯城看向她,“多吃点。”
他们快要结束的时候,侍应生突然上前,将一份折叠的纸条递给了傅知深。
侍应生眼神暧昧地看向另一桌的美女,“先生,这是那位女士让我转交给你的。”
“谢谢。”
傅知深接过,刚要拆开,温辛在桌子下面踢了踢傅知深。
“那个美女在看你哎。”
傅知深手一顿,冲那位美女微笑,将纸条塞进了口袋。
傅斯城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他叩了叩桌子,提醒温辛,“把汤喝掉,补身体。”
“哦。”
作者有话要说: 美女:我是谁?我在哪?那个帅哥为什么要对我笑?
我们阿辛没有屈服于傅狗的淫威之下,一直在想着逃跑
肯定是能逃走的,男主肯定要大虐的
今天依旧很肥,我要加油月底写完!
☆、掠夺
到了拿体检报告的日子。
凌晨四点, 傅斯城就醒了, 准确说他一晚上未能入眠。温辛倒是睡的不错, 在他的怀里, 呼吸均匀, 小脸微红,粉扑扑的, 很可爱。
他枕着手盯着怀里的女人,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温辛是被傅斯城亲醒的, 她下意识伸手推他,接着就被他抓住手, 手上又被他亲了两下。
“起床了, 辛辛。”他哑着声音说道。
温辛不给面子地翻了个身, 背对着他。
他把温辛翻了过来,把手臂伸到她的脖子下面,抵着她的额头喃喃道:“我们今天要去医院拿报告,你还记得吗?”
梦语般——“记得。”
“那还不起来?”
“再睡五分钟。”
傅斯城扬起眼尾,满是宠溺地轻笑了声。
温辛这一睡就睡到了自然醒, 九点多。
想到今天还要去拿报告,她连忙掀起被子下床, 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傅斯城有严格的作息时间,不会像她一样赖床。
傅斯城正在外面喂鸟,这鸟还是一动不动,不给一点反应。
“那你就饿着吧。”
一个小时后——
医院, 傅斯城沉着脸拉着温辛的手,骨节泛白,手心都是汗。
温辛心里已有结果,傅斯城的样子倒是引她看了好几眼,他这是在害怕吗?
取完报告给到医生,结果不出温辛所料。
她肺部的肿瘤又长出来了,恶性的。
傅斯城当场起身,揪着医生的领口,让他再仔细看一遍。
“城哥,你放开,这里都是人。”陪同的阿树连忙劝道。
阿树看了温辛一眼,却发现温辛僵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人好像傻了。
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他们来的是上京最好的医院的,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医院,这个老医生又是这方面专家了,不可能会看错。
傅斯城松开了医生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