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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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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眼下就自己这个小身板,她也是无能无力啊。

给额头抹上了草木灰,粟米悄默声的摸索到了水缸边,感谢山清水秀的世界,让她即便是喝生水也没啥的,毕竟他们湘西这边家家户户的饮用水,不是山里泉眼冒出的山泉,就是深水井里的干净泉水,所以不烧开了喝也没事。

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的小粟米,乃至整个粟家团里,大家伙不都喝的是生水么?这不比农夫山泉好喝多了?

自己混了个水饱,粟米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转而有拿着小桶勺(竹子制作的小舀子)舀了一舀水,正准备拿回去给弟弟喝来着,暮的,粟米的目光瞄到了刚才大伯母放碗的碗柜,粟米的眼珠子转了转。

对于能不能在碗柜里找到吃的,这点她全然不抱希望,就家里那便宜奶奶对整个家的掌控力度,这里头能有个毛?

即便是有点子什么,那也轮不到自己,想来早就被其他人瓜分了。

她眼下想的是,如果可以,她得弄点盐。

按照今天那些人对自己的态度,搞不好不要说明天,甚至是后天,她跟弟弟能不能分到吃的,那都是个未知数。

为了不再让这具身体饿死,也是为了那个小可怜的三毛弟弟,粟米决定,明天天一亮,她就带着弟弟出门去找吃的。

她还就不信了,哪怕自己没有个金手指,哪怕她年纪尚小,可就凭着自己内里三十几岁的​‍‍‎​成‎­人‎‍‌灵魂,凭着自己对湘西这块地界的熟悉度,怎么地她也能找到点吃的,维持他们姐弟两的生命吧?

既然要去开小灶,那没有盐可不行。

这么想着,粟米放下手里的小舀子,小心翼翼的接近碗柜,轻手轻脚,费力的爬上碗柜突出来可供切菜的一层案板后,她就去扒拉上头的碗橱门。

轻轻打开,寻着记忆,在黑暗中找到了那个,家里用来装盐的​‍‍‎​成‎­人‎‍‌拳头大的黑色陶罐,借着透进来的幽暗月光,粟米看到了半罐子的盐。

想着自己也没有东西装,她便先放下了盐罐子,悄悄摸爬下碗柜后,粟米闪身出了厨房,来到厨房后头的小菜地。

借着幽幽月光,粟米直接撸了两张南瓜叶回去,舀了两勺子盐到叶子里包起来后,她这才把盐罐子放回了原位,然后小心的复原碗柜门。

不是她不想多拿,实在是在这个时候盐也是金贵物,虽然不要票,却也全靠家里几只母鸡的鸡屁股银行换来的,家里那老太太把控的也是很严格的说,她要是一下子拿多了,事后爆发可不得闹翻天?

你想戴着高帽子去游街

眼下她这小身板可没有自保的能力,自然是能不跟家里这群辣鸡对上,就不跟这群辣鸡对上的好!

在没有能力之前,她不介意规避风险当孙子。

把用南瓜叶包好的盐,小心的放到胸口,为了不把这好不容易偷来的盐弄丢,粟米还特别没形象的,把身上这件补丁累补丁,却依然破的不成样的小褂子塞到裤头里,再用草绳重新把身下这件同样破烂的裤子系紧。

摸摸腰侧的盐安然无恙,怎么也掉不出来后,粟米这才满意的点头,拿起装满水的舀子快速离开,毕竟她弟弟还在屋子里等着自己呢。

粟米回来的时候,小家伙三毛已经趴在门缝里焦急的往外看,想来是等急了。

看到自己回来,小家伙乐了,笑呵呵的看着自己,惹的粟米的心再次软了软。

把手里装水的舀子递给小家伙让他喝水,粟米看着空无一人的床,诧异的问弟弟:“毛毛,粟香还没回来吗?”

三毛正咕咚咕咚的喝水呢,听到姐姐的问话,他忙停止了动作,扬起小脸看着粟米,“没,臭没来。”

小家伙心里也有一杆秤,那粟香什么的,在他的心里,就是个坏透了的臭家伙。

没回来就没回来,没回来更好!她跟弟弟还乐得自在!

粟米丝毫不知,被今日自己的爆发举动吓坏了粟香,此刻是因为害怕被粟米收拾报复,她才不顾继爹与亲娘的催促,就是赖在他们的身边,迟迟不肯挪窝回房睡觉。

不过哪怕粟米知道,她也没这个闲工夫去想、去管。

粟米等弟弟喝完水后,她再次熟门熟路的去送回了舀子,然后关门回来带着弟弟睡觉。

今天晚上,注定了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先不说各房人窝在自己的屋子里,是如何议论粟米今日的爆发的;

也不说粟香是如何赖在继爹与亲娘之间,蹭睡过这个晚上的;

就只说左边后屋里,睡不着的马芳兰拉着昏昏欲睡的粟得贵,忍不住的就嘀咕起粟米的事情来。

“哎,我说老头子,你说三妹几今天怎么那般邪性?莫不是在哪里惹到了伽嘎(邪祟)了吧?你说我要不要去找找廖婆子帮着看看?”

马芳兰说完久久得不到身边男人的回答,她就急了,偏头一看,尼玛的,这死老头子居然闭着眼睛睡着了!

想她气的要死,这死老头不来哄哄她不说;

想她自己个说的一身起劲,这死老头也不来跟她搭话不说;

这死老头居然自己个睡着了?感情她刚才说了半天,这都是在放屁呢?

想想都不能忍,马芳兰一巴掌拍到粟得贵的胸口,直接吓的迷瞪中的粟得贵一个激灵,“怎么啦?怎么啦?”

“怎么啦个鬼!你个老不死的,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粟得贵那个无语啊,委屈巴巴的抹了把脸,小声嘀咕,“死老婆子,你大半夜不睡觉,琢磨个什么子劲啊琢磨!”

“你在那边瞎叨叨什么?”

“没,没,我也没说什么呀……”怕老婆,耳根软的粟得贵见身边的老婆子发狠,他急忙补救,求生欲强烈的一米,“老婆子,大晚上你不睡觉,到底在嘀咕个什么?”

白了身边的老头一眼,马芳兰又说了遍刚才自己的担忧:“老头子,你说三妹几是不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啦?”

“三妹几?不干净的东西?老婆子你可别告诉我,你要去找那什么廖婆子,你难道不晓得眼下刮的什么风?正打击一切牛鬼蛇神呢!不要瞎想!不然的话,那个倒霉催的李全发,还不得让你戴着高帽子去游街?土改的时候那场面你忘了?至于三妹几,我看三妹几不好得很!又哪里有问题啦?”

粟得贵一边担忧的警告自家老太婆,一边又在心底想着粟香,暗自嘀咕着。

根本没有的事呀?粟香这细妹几灵便的很,看着也不像惹到了什么的样子呀?

要说惹到了什么,他看四妹几倒是像!

“她哪里好啦?没见着今天晚上吃饭,她抢我那红薯的狠劲头!那死妹几都被她老子打成那个鬼样子了,砍脑壳的却一点都不带害怕的,我看啊,她就是惹了伽嘎了!”

“感情你说的是粟米不是粟香啊?我说呢……”

“什么意思,我说老头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好哇?难不成你也被你那好儿子洗脑啦?认为这个外来货,就是我们老粟家的三妹几啦?虽说我也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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