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想说什么,但又怕自己说得太多,他低头整理着自己面前的一方书桌,默不作声。
白唯夫感到一种微妙的沉默,清了清嗓子,放下杯子去翻了翻桌上厚厚的一叠报。
时安动作一滞,看着他。
白唯夫扫了扫那些报纸,回头看着他。
手中的那些报,都是精心裁下来的残报,上面红笔勾勾画画的,都是关于自己的文章,旁边还有时安在空白处写的现代诗。
诗的内容,白唯夫一眼就能看出来。
本来就局促不安的时安此刻站在旁边更加紧张和焦虑。这种焦虑的气氛甚至感染到了白唯夫。
他抬起头看着青年,眼睛微微眯起,他今天没戴眼镜,眼前的青年稍微有一些模糊。
青年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红了的,还有眼眶。
白唯夫忽然明白了什么,下意识移开了眼睛。
时安原本兴奋开心的情绪骤降,就在白唯夫扭头前看他的那一眼。
白唯夫坐了一会儿,气氛诡异的死寂。
他直觉他得说些什么,但他又窒于这过分诡异的气氛,咽喉如被死死扼住,除了丝丝抽气,发不出半个音节。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道了声谢,然后站起身。
在他跨出保卫室的第一步时,倾盆的大雨却没有落在他头上,身后是青年低落的声音,“撑把伞再走吧。”
“……谢谢。”
白唯夫接了伞,走进雨幕中,时安看着他走远,默默退回小房子,轻轻关上了门。
.
从那天起,白唯夫再也没见过时安,倒是那只白猫还会在保卫室外面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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