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痕迹,我要如何禀告圣上吧?”
顾云宴苦笑。
他何尝不知道蒋慕渊很聪明,他一样知道自己的问题会引起蒋慕渊的疑心,但他不敢全然咽在肚子里。
事情已经如此了,埋起脑袋不闻不问不做准备,绝不是一个好法子。
顾云宴深吸了一口气,直直看着蒋慕渊,道:“你我都看过城墙,这个问题无法回避。
不管那人是谁,他如何做了,他又为何那么做,我顾家作为北地守将,难辞其咎。
这是顾家的失责,推卸不掉,也没有脸推卸,我也不想以姻亲的身份来求情,让小公爷替我们瞒下。
而是,能否暂且缓下,给我顾家子弟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让我们亲手把北境收回来,能让朝廷看在顾家数代英烈和我们兄弟的拼杀份上,饶过女眷和孩子?”
蒋慕渊没有立刻回答,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反问道:“那个人是二伯父?”
顾云宴的眸子一紧。
见他慎重,蒋慕渊反而笑了笑,道:“那日从密道口寻到祖母他们时,我就在思索这个问题了。
我甚至和云锦交流过,为何二伯父会死在密道口、而不是北地城中的某一处。
云锦当时与我说,没有铁证,就不要跟你们提一个字,她怕你们伤心。”
顾云宴的眼中满是悲伤,叹道:“大概今日我们发现的,就是铁证的一环了吧。”
蒋慕渊压低了声音,追问了一句:“大舅哥没有怀疑其他守军,直直推断到自家人身上,是否早有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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