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双手负在身后，盯着方量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方量，假如有一半的希望能让你重新站起来，你会跟我走吗？”

一向沉稳的方量终于震惊了，漆黑的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司马长老，颤声道，“您所说的……站起来，是如何站起来？”

“和正常人一样。”

“可我……这腿？”

“想来，你在给小雯红凤的时候，心里应该大约的猜出一些事情来，我不瞒你，也是全了你拱手相送凤族神物的恩情，你的腿可以再生，但是只有一半的希望……”

方量的心，终于狂跳起来，神色也不复淡然，满脸都是震惊，他喃喃道，“是真正的站起来，和从前一样吗？”

“是的，不过，还有一半的可能是重生失败，而你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司马长老一字一句的陈述道。

类似的事情，司马长老从来没有接触过，所以他只能这样保守的说。

而且因为方量是普通人，虽然身体在这几十年里被这一块涅槃石还有红凤悄无声息的改造着，但是即便是这样改造，他的血脉也依然是普通人的血脉。

也许，跟他走之后就会改变他的一生，但也许，这一生也就到此终结。

方量定定的看着司马长老，而司马长老也同样看着他。

方量这段时间早已对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坦然的接受了。

所以说，对于司马长老刚才点燃火焰的动作并没有感到震惊，但是司马长老的这番话，却让他的内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的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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