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翊的声音就像被施了魔法,拉着左傅本就不清的意识更加迷乱了。
口/交这种事,若不是喜欢一个人,很难心甘情愿的去做。
而这种事情,闻圣为他做过不少,他也给闻圣做过不少。
但时隔多年,再做这种事,除了羞耻,还有生疏和陌生。
他圈住闻翊腰的手用力,要忍住强药的侵蚀,左傅的身体抖的不行,终于,左傅的嘴唇凑近那东西的前端,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那东西因为左傅的动作一颤,左傅敛眸看着它,不再浅意的舔舐,而是张口含着性/器的顶端。
闻翊眼眸深暗的可怕,性/器被温热口腔包裹的极致快感让他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左傅的舌头舔过那上面的筋络,动作可生可熟,很明显,他以前做过这样的事,但同样的是,他很久没做过这样的事了。
尽管闻翊不想承认,但左傅上下两张嘴的初次全都给的是闻圣,他没有什么理由可气,但生气这个东西,不是说想就想的。
腰上的手抽走了一只,左傅用手圈住未含完的径身,随着温热口腔深深浅浅的含弄,他还细抚着下面的囊袋。
闻翊眼里闪过一丝妒火,混杂着欲/火,泛着血腥的颜色。
他扣着左傅的后脑,挺动着下/身,那根烫硬的性/器瞬间进的更深,敏感的前端感受到柔软的紧致,很舒服。
闻圣以前交过几个女友,那些女人就是为了讨好他,将他的性/器含到喉咙深处再努力吞吐,明明看起来很难受,但她们却依旧含着不放,直到射/精的时候,她们也百般讨好主动吞下去,那种灭顶的快感,他知道。
但左傅被戳弄的眼角红的厉害,好看的眉微微皱起,终归是不舍得把脾气发在他身上,闻翊只是浅浅弄了几次,就从左傅嘴里抽出那根发硬的性/器。
左傅咳嗽了两声,他身体无力,额头抵在闻翊的腰胯间,但不一会儿,他就被闻翊抬起下巴被迫看着他。
闻翊沙哑着声音问他:“傅傅,刚才你含的东西,是谁的……”
他像是对这种问题问上了瘾,左傅心里情乱,回他:“你的,闻翊的。”
话落,闻翊便如猛兽般压住左傅的身体,他亲吻着左傅的唇,舔上左傅的耳朵,在左傅一阵颤栗的情动下,他声线如果裹了沙砾,嘶哑的可怕。
“傅傅,记住,今天晚上,是闻翊让你张开的腿,也是闻翊进入你的身体,你以后……可不要赖账啊……”
刚才在浴室左傅亲吻他的时候,闻翊没回应,是因为他心里生起了一丝退怕。
闻圣和左傅能互相坚持七年不忘,能看的出,当年他们的感情很好,而接吻,若不是逢场做戏,那就是两者灵魂的互相交织,左傅会熟悉闻圣的吻,但和闻翊,他一次也没深吻过。
可是闻翊,和左傅的做/爱,绝不可能没有吻。
闻翊压在左傅的身上,左傅两手紧抓住他的胳膊,他覆上左傅微张的唇,舌齿并用,但还未入其口腔里,左傅便伸出舌头滑过闻翊的舌,闻翊跨坐在左傅的身上,他将左傅牢牢地按在床上,攥住他的下巴,没有任何阻挡,闻翊的舌头便伸进了左傅的嘴里。
是红酒的余香,还有灼热的柔软,闻翊卷住左傅的舌头蛮力吮/吸,沉暗的瞳孔终于又变的赤红,因为太疯狂,左傅的下巴被他攥的很紧,他的头被迫扬起。
体位的原因,左傅想要回吻吃力不讨好,在与闻翊舌头交缠的瞬间,左傅的眼眸闪过一瞬间的清明和错愕,一种异样的情绪闪过内心深处,来的无踪无迹,好像是身体经脉的本能跳动,不易探究。
但闻翊的舌头太强势,他的吻带着压迫,嘴唇被吸的又痛又麻,左傅心里的那丝异样,顷刻消失殆尽。
两条舌头相缠的激烈,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牵起的几缕银丝丝丝可见,顺着左傅的嘴角慢慢滑落,最后没入修长的颈脖,留下浅淡的水痕印记。
闻翊跨坐在左傅的身上,发硬的性/器抵在左傅的小腹上,左傅被亲的窒息,脸泛着红,看起来十分难受。
闻翊将唇移到左傅的颈间,他攥着左傅的手,带引他握住自己硬烫的巨物,一边埋首左傅的颈间,唇舌并用,吮/吸出一个一个青紫的印。
左傅手握住闻翊的硬物,时隔多年,曾经的耳鬓厮磨与床笫之欢早已变的模糊,他想用心感受手里的东西,但奈何意乱情迷,闻翊的唇舌太过惹火,手里的巨物筋络跳动,来不及细细感受,他只能跟着轻轻撸动。
闻翊手也向左傅的下/身探去,他的动作较之左傅更为粗鲁,手也微凉,再抓住左傅性/器的瞬间,左傅身体就抖了一下,扬起脖子闷哼一声。
那轻轻浅浅的破碎呻吟,像是掺杂了猛剂的春药,闻翊忍不住了,他修长的手指握住左傅的径身,猛地用力,左傅疼爽并分,神经一刺激,握住闻翊性/器的手也跟着攥紧。
闻翊不再套弄左傅,而是转移阵地,长指直接探到左傅的后/穴,食指戳刺穴/口,一秒,他突然一个用力,长指没入,左傅惊叫一声,双手攀上闻翊的颈脖,搂的死紧,大口大口的喘气。
“闻……闻翊……哈啊…”
那原本清凉的眉眼此时被情/欲渲染成浅红,他微眯着眼,眸若清泉,但里面微波不在,被一层薄薄的雾气遮住,冷凉和灼热交加,看起来像是不情愿,竟透着一股清高禁欲的颜色。
而那副模样,可怜惹人爱,更能激起施暴者的残虐因子。
闻翊张口咬住那修长白/皙的颈脖,手指再加入了两根,长指刺入,他能明显感受到左傅身体的战栗。
左傅多年未经情事,三根手指进入狭窄的地方,又胀又痛,左傅微微蹙着眉,咬着唇,额头蒙起汗,一点一点聚在一起,汇成一颗颗晶莹的汗珠,顺着绷紧的额头滑落,滴在柔软的枕头上,晕出一块湿意。
闻翊抽出手,翻身从柜头找出一个黑色的东西,闻翊的短暂离开,左傅的手无处安放,最后只能反手撑在床上,急促的喘着气。
闻翊拿到东西半秒之间就重新骑到左傅的身上,在左傅朦胧的目光下,他挤出润滑剂,先是抹了点在自己的径身上,最后他从左傅身上离开,毫不含糊的将左傅的两腿掰开。
左傅两手撑在床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