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我那儿有父皇御赐的药,保准你敷上便不疼了。”江決摸了摸她的脸,温初白是个傻子,平日里都在聪慧王府里呆着,是生是死并不重要。可大家都知道她唯一与人起了冲突,便是在皇宫中和温初澜那次。若是这时候温初白突然死了,温初澜必然是最大嫌疑,他作为温初澜的未婚夫,也难逃关系。
“她迟早要死。”温初澜转过身去,瞧着二人快要消失的背影仍不死心。
江決没有办法,目光凉薄地望着温初澜的背,“好,你再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 温初白:惹,有杀气。
江煜:白娘子放心,我保护你。
温初白:就你,拉倒吧。
江煜:……狗作者,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用演了?
狗作者:狗作者聋了。QUQ
☆、第二十九章 青楼
温初白和江煜经此一遭,也没了回拂柳院故地重游的心, 想着打道回府, 与温偏安和林夫人道了别就回家。
温偏安和林夫人找了自家的管家与赵管家寒暄, 他俩则清闲地在后堂里聊天。
林夫人不满温初澜被赐了侧妃之事,但皇帝毕竟下了旨,再不满意也要温家把女儿嫁过去。
她皱着眉头, “不然, 让初雨代嫁?”
温偏安连忙摆手, “不可, 皇帝这回见过阿澜了, 不若上次那样,没见过人, 这将来一定会露馅。”
温初白与江煜从前厅进来,恰巧听着这一段, 温初白眨了眨眼, 替她这不亲的三妹妹庆幸了一句, 再瞧江煜,竟不知他何时握住了自己的手。
江煜许是也不那么傻。
温初白在心中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先是温初澜, 再是温偏安和林夫人, 今日来了温家, 好似全世界都在比着先后地告诉江煜,她温初白是替温初澜代嫁来的。
她忽然有些担心小傻子会介意。
这样想着,她便又瞧向江煜,没想到江煜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一张俊俏的脸上也带着笑。他好好说话时,像是个温润有礼的贵公子,“白娘子,你瞧我做什么,我的手不疼了。”
这个傻子。
温初白叹了口气,又忽觉自己这叹息不像是在说他傻,反倒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顿时脸红了些,又瞧见江煜那替他挨打而泛红的手,脸更红了。
里头二人本说着话,忽然听到一个男声,皆是一惊,林夫人挽着温偏安出来,瞧见只有温初白和江煜二人,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下。
温偏安不知道自己那点代嫁的事早叫温初澜抖搂了干净,瞧见温初白,还假惺惺地叫了一声:“阿澜。”
温初白点点头,“父亲。”
“阿澜在聪慧王府过得怎么样,和聪慧王感情可好?”
温初白点点头,“聪慧王府可好了呢,每日都不用我们自己做饭,病了也有大夫照顾。”
闻言,温偏安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连忙换了话题,“病了?阿澜前些日子病了?”
“不是。”温初白摇了摇头,“是娘亲病了。”
娘亲?
江煜眉头微皱,清风苑的嬷嬷难道……
温偏安心里一惊,连忙看向了江煜,生怕他听出了什么端倪,手上拉着林夫人不住解释,“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那不是你娘亲,这才是你娘亲。”
林夫人也连连点头,“你这孩子,怎么连娘都不认了?”
温初白存心要他俩着急,便倔强地摇了摇头,“这不是我娘亲,这是大夫人。”
温偏安急出了一头汗,连忙向江煜解释,“聪慧王,小女……小女病了,连自己的娘也记不得了,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江煜却知道,温初白既是庶女代嫁,那生母便一定不会是林夫人,又想起当初双子说的,温初白做白菜宴那日忽然提到的娘亲,这样一理,这清风苑中的嬷嬷是温初白的娘亲恐怕是确认无误了。
他虽心中这样想,面上却呲着牙,“白娘子想叫谁娘亲,就叫谁娘亲。”
温偏安摸了一把汗,“好,好,是,是……聪慧王所言极是。”
温初白打断他,“父亲,你怎么不问我娘亲是为何病的。”
温偏安听到“娘亲”二字便感到一阵气结,可温初白都开口了,只好问道:“为何?”
“大夫说,思念成疾。”
温偏安哽住,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林夫人的脸色,才问,“怎么治。”
“一纸休书。”
江煜插嘴:“白娘子,什么是休书?”
温初白正忙着正事,闻言便瞪他一眼,“你不用知道。”
却不知为何,江煜挨了训,非但没有生气,然而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温偏安与林夫人商量片刻,去书房取了纸笔,没一会儿,一纸休书便全然写好了。
“你可想好,这纸休书我若是按了手印,可便成了。”
温初白迫不及待,“不是你娘亲,病了你一点也不心疼。”
温偏安顿时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拿来红泥便盖上了手印,温初白喜上眉梢,将那休书折好,妥贴地放进了怀里。
一趟温府,二人皆是满载而归。
温初白回去便拿了那休书给柳清芳看,柳清芳还没来得及难过,便收到了聪慧王府慰问清风苑的一众布匹、银钱、药材,简直琳琅满目,眼花缭乱,叫人没多余的目光瞧那休书。
温初白翻了翻送来的东西,随口说了句,“要是有些小瓷瓶便好了。”
乔装成小厮来送东西的重安听见了,不消片刻这事便传进了江煜的耳朵9。
第二日,赵管家气喘吁吁地指挥一众小厮搬来了两台大木箱,里面装满了拳头大的小瓷瓶,“王……王妃,王爷说皇上送了他一堆小瓶子,他不会玩,叫小的给您送过来。”
......
柳清芳的药妆店在江煜的“帮助”下顺利开了业,温初白打定了主意要走高端路线,干脆之前何瑞送来的那一批瓷瓶也没拿出来卖,而是摆在了房间日做成了装饰,这样一来,每个进来的人都惊呼两声奢侈。
除了店里大做文章,要想把牌子做起来,手段也是十分重要,温初白叫柳清芳和白桃在店里坐下,指着面前一排四样面霜道,“一会要是有客人来要,你们就说,这批货已经全被人订走了,只能定下一批。”
白桃虽然没什么头脑,可胜在了服从性强,闻言便立刻点头道,“好!”
柳清芳黛眉微皱,“我大概知道你的想法,那我们这面霜定价多少比较合适?”
温初白想了想,“六……八百吧!”
“八百!”白桃惊呼,“可以买一千六百个馒头,一辈子也吃不完。”
“就知道吃。”温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