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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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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则一日浓过一日。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私闯我药谷?”正在给草药浇水的娃娃脸的男子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一群人,怒斥道。

“什么人,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那一群人分散在两边,而从那群人身后,走出来一位二十多岁穿着富贵的女人。“只要你还在凌溪国的这片土地上,你就得向我行礼。”

“我药谷之人不会向任何人行礼。”男子看着女人开口,“你们要是再不离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哦?怎么个不客气法?”女人大笑道,“我既然感来这药谷,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至于你姐姐,她不是前两日下山去了吗?”

女人的折扇刷的打开,“上——”

女人带过来的人功夫甚是高强,男子自小体弱,习得的功夫一般,倒是用毒不错。可是他还未出,就被那些女人制住了。“你放开我,你要是敢伤我一根汗毛,我姐姐她不会放过你的。”

“哦?可惜我对你没有兴。”女人挑起男子的下巴上上下下看了一圈,转过身吩咐她的属下,“去找那个女人的墓。”

一听女人这话,男子,也就是姜黎,突然想到了什么,可随之而来是更大的心慌。

那是他师祖的墓,师父离世前,他和姐姐发过誓一定要誓死守护师祖的墓。

“你们想干什么,不准动,我让你们不准动。”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找到了师祖的墓,一下又一下的挖动着上面的土,姜黎挣扎不开,愤然怒骂道,“你这个小人,我师祖都离世那么多年了,与你无仇无怨的,你竟然如此对她。小心天上的雷劈你。”

“把他的嘴堵上。”女人幽幽开口。

女人,也就是凌云岚,看着她面前的坟墓逐渐露底,只觉得心里一阵畅快。

从小在她的记忆里,母皇对父君就很是宠爱。周边的人都很羡慕她。因为她的父君是整个天下,她母皇最爱的人。

但随着这几年她父君慢慢年老色衰,她突然发现,往日每天都能在父君宫里看到的母皇,不知怎的,她再也很少在父君那里看见了。

母皇有了新宠爱的男君。

那男君的一举一动同父君颇为相似。看着父君夜夜垂泪,她偷偷问了父君身边的侍者,侍者说,他有一次偷偷的听见贵君和女皇吵架了。

好像说是什么替身。

凌云岚偷偷的下去派人查了,而她得到的结果几乎是毁灭性的。

她英明神武的母皇竟然喜欢上一个女人,就是因为那一个女人,所以她宠爱的人一定会是最像那个女人的。

多么可笑啊!

“王爷,好了。”

坟墓底下有四具棺木紧紧挨着,不同于其他具楠木棺木,其的一具竟然是帝王才能用到的紫金棺。

“王爷。”挖墓的下属看到那具紫金棺同样一惊。

“把它抬上来。”凌云岚吩咐到。

她就说怎么母皇前两年重新命人打造紫金棺,原来是那一具紫金棺她给别人用了。

这可真是用情至深啊!

“唔,唔唔。”姜黎的眼泪刷刷的往下掉,姐姐怎么还不回来,她要是再不回来,那可就是真晚了。

死了有二十多年的人被打开了棺木,这不等于是把师祖暴尸了嘛!

“打开它。”凌云岚吩咐侍卫。

厚重的棺木被一群人合力推开,有些人无意间只低头一看。

就彻底呆住了!

“王、王爷,人没化。”定力好的侍卫转过头来结结巴巴的对凌云岚说。

“你们都退下去。”凌云岚神色淡淡,她回头看着不远处拼命流泪的姜说,“放开他。”

终于得到了自由,姜黎拼命地跑到了棺木后想合上棺木。只可惜他用尽了全力,那棺木连动都没有动分毫。

凌云岚看着男人那样,慢慢的走到了棺木前方。

只那一低头,她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在回流。

里面躺着的女人一身桃红色衣裳,朱唇寡淡,皮肤苍白,但身体上却没有任何尸斑。甚至隐约还能闻见一股清香。

她就只是躺在那里,就胜过这世间所有的­‌‌­‎美‎‌‍­‌人​‍,无数的风月。

据说,她是天下第一舞姬,亦是天下第一­‌‌­‎美‎‌‍­‌人​‍。

见过她容貌的人几乎没有人能不动摇。虽然,她几乎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展露容貌。

“你,你做什么?”

秉着师门观念的姜黎自始至终都没敢往里面透一丝的目光。然而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竟然弯腰去触碰他师祖的身体。

“不许你碰我师祖。”姜黎起身一把把没有防备的凌云岚往后推了好几步。

“把他按住。”凌云岚说。

于是姜黎眼睁睁的看着师祖的身体被那个女人抱着离开。

等姜柔回来已经是两天后了。回来后得知师祖身体被盗的姜柔也是心急如焚。

奈何他们无论使出了什么法子,都没能从凌云岚的夺回他们师祖的身体。

后世传说,凌溪国的和王凌云岚死的时候下葬,用的是双人的紫金棺。而紫金棺里面,则是和王一生所有珍爱的东西。

要知道,和王可是当时的女皇最宠爱的一个女儿了。赏赐的金银珠宝更是不计其数。

只是无论后人如何寻找,甚至在凌溪国时所有王爷的墓都被找到的情况下,和王的墓始终不见踪迹。

这是留给后世的一个凌溪国的未解之谜。

47.第四十七章:­‌‌­‎美‎‌‍­‌人​‍舞倾城

寺院的佛像前,一把香被信徒插上了几案,燃烧的禅香气飘缥缈渺,扑鼻入脑,继而扩散在四处的屋子里。

“佛祖保佑,我愿以后吃斋念佛,常伴佛侧,只要佛祖能让我的女儿好起来,开心快乐如初。”四十多岁的女人并不算老,可她眼底的疲惫却是无论如何都遮挡不住,甚至在她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上,白发已经占了将近一半。

袁玲觉得自己要撑不下去了,看着女儿一日一日的越来越沉默,一日一日的颓废厌弃自己,她的心就好像刀子在扎一般疼痛。

她比女儿要痛苦百倍。

她和丈夫只有一个女儿,可对女儿,他们是从小她要什么,就给什么,所以他们家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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