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他的裙子,把那条丝绒往下拽,露出他半弧般的挺翘奶子,低下头吸他。
“让老师亲亲,亲完再做。”
顾言喝醉了又傻又固执,推着他的头说不行,说就要做题,说他要好好学习,才能考上大学。
傅明玉这会只想把自己的鸡巴插进这个小骚货的穴里,好好解解渴,但顾言一直在挣扎,傅明玉红着眼从他身上爬起来,从他身后猛地抱起他往下走。
“哗啦——”
课桌上的东西被手臂无情拨开,傅明玉抱着他坐在椅子上,随手扯了两张卷子给他,哑着嗓子咬他的耳尖。
“做。”
他的性器毫无遮挡地抵着他,傅明玉撩起他的裙摆,手指无情地从他肉穴里挤进去,给他扩张。
“快做。”傅明玉吓他,“不做完下面一年都不和你做爱了。”
顾言又想做题,又想做爱,听到他的话哆哆嗦嗦地拿起笔,急忙说,“不要!”
他趴在课桌上看着卷子,身后的傅明玉插他的逼,他被颠得汗津津地发着抖,身下嫩逼紧的要命,甬道里又湿又热地吸着傅明玉。
傅明玉很激动,顾言穿着裙子被他干,那件开叉的绿色丝绒裙又情色地裹着他,傅明玉阴茎涨得很大,不要命地往他小逼深处干。
“解出来了吗?”傅明玉头枕在他的肩膀插他,喘着粗气去看他笔下的卷子,哼笑着说,“这题做出来就插到你子宫里,快点。”
顾言被弄得浑身发酸,呜呜咽咽地摇头,他的笔迹歪歪扭扭,胡乱在纸上画着圈,捂着卷子撒谎,“做、做出来了…”
他想要被弄深,弄到他哭的那种。
“胡说八道。”傅明玉舔他的耳垂,“小骚货怎么还骗人,不是要做卷子的吗,做不出来还撒谎。”
“我没,啊,没撒谎。”顾言呻吟,“你快给我。”
他摇着屁股去迎合他,又腾出手摸自己的性器,用力套弄,“呜…好舒服…快点…”
傅明玉揉他的胸,下身又狠又快地操他,顾言的裙子又被汗给濡湿,贴在两人中间瘙痒地刮蹭他,傅明玉低喘了一声,掐着他的腰把他用力往下压。
“坏小孩。”傅明玉咬牙切齿地撞他,粗大的龟头挤着他紧致的宫腔,企图彻底打开他。
“啊…”顾言的卷子被他蜷烂在掌心,他满身的汗,趴在桌子上弯出一个暧昧的弧度,颤着声音求他,“轻点,轻点。”
他被进的太深,傅明玉床上虽然弄他弄得狠,却也没时常操进他那里,但少数的几次都差点把他干个半死。
被进入宫腔前的磨合最为要命,那些粗硬突起的脉络抵着他的嫩肉不要命地磨,硬挺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着宫腔口的缝隙,顾言又疼又爽,害怕地摸着小腹,怕他把自己真的弄坏。
“晚了。”傅明玉咬他的肩,小腹向上撞,鸡巴猛地顶开条缝,顾言仰着头小声尖叫,却被他牢牢握着腰,强势地插进去。
“啊……!”
鸡蛋大的龟头猛然插了进去,顾言被操的两眼翻白,猝不及防到了高潮。
柔软的内腔激烈喷水,那些甜腻的淫水疯狂滋向傅明玉,傅明玉爽的头皮发麻,搂着他的前胸拼命向上顶,快速干进他的子宫。
“好骚,再夹紧点。”
傅明玉猛烈冲撞,含着他的耳垂命令他。
“啊…啊…嗯……”
顾言哆哆嗦嗦地喘着气,他没什么力气,却还是本能收着小逼用力夹他。他们俩的交合处被打出白沫,顾言两瓣嫣红的阴唇裹着他的鸡巴上下蹭,傅明玉显然也是被他夹得很爽,烧红了眼闷哼,终于在又操了百来下之后,咬着他的肩射了出来。
“舒不舒服?”傅明玉餍足地堵住他的穴,把瘫软颤抖的顾言抱在怀里亲,问他,“喷了好多水,好乖。”
顾言说不出话,他刚喷了次水,傅明玉又在他的宫腔里内射,他爽的什么都分不清,只知道张着腿,任由身后的人摸他,亲他的嘴。
“高三要不要做了。”
傅明玉摸着他的脸让他回头,轻轻舔他脸上的汗珠,哄他,“小穴还给哥哥操,好不好。”
顾言失神地嗯了一声,软绵绵地张着嘴,让他吸自己的舌头。
“那你,那你别告诉老师。”
他呆呆地说。
傅明玉轻笑,“好,我们偷偷做。”
六十九、护花
顾言醒后开始装傻,说自己不记得这事了。傅明玉盯着他哦了一声,然后在他写作业的时候凑过来,笑着问他卷子做的怎么样了。
顾言耳尖都在冒红,却还是强装镇定,说还在写,又让傅明玉快出去。
傅明玉不肯,半靠在桌边看他,也不说话,就直直地盯着他笑。那双深邃的眼睛带着钩子,从上至下地看他,顾言被他看得浑身发酸,笔都快拿不住。
“你别打扰我。”顾言低下头,结结巴巴地催他,“快,快出去。”
手底下的卷子都快等成了泡沫,傅明玉才看够了他。他慢悠悠地直起身,装作无意的样子提醒顾言,可别又撕坏了卷子。
顾言身上都带着粉,等他出去了,捂着脸趴在桌上崩溃,不知道自己怎么喝醉了是这幅模样,偏偏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太丢脸了,顾言心想,他怎么…这么骚啊。
顾言呻吟,埋在胳膊下的脸红的发烫,又在下一秒像想起什么似的,匆匆忙忙往衣柜那走。
他要把那条裙子彻底藏起来,顾言抓狂,最好藏到他自己也翻不出来的地方,可他跪在衣柜那半天,也没找到那件丝绒绿裙。
“在找这个吗?”
门口有人依靠在那,指间挂了抹浓绿。
“……”
“傅、傅明猪!”
顾言被抓了包,气急败坏地骂他,“还给我!”
傅明玉啧了一声,“不行,还给你可就没了。”
“我要好好收着,下次再让你穿。”
他拿着裙子往外走,顾言恼羞成怒,扑上去咬他。
“我才不穿,我……”
但下一秒天旋地转,顾言还没回过神,就被人压在墙上深吻。
傅明玉压着他的手腕和腿不让他动,故意情色地吮着他的唇瓣,把他亲的晕晕乎乎,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含着情看着自己。
“不行,一定要穿。”
傅明玉咬着他的唇,用气音说。
顾言被他亲得有点懵,大脑都开始缺氧,傅明玉乘胜追击,又压着他在沙发上做。
到最后要高潮的时候,顾言缓了口气,在他身上扭着腰喘,反手抽了他一巴掌。
“言哥,可、可厉害了…”他打完又掐着傅明玉的手臂呻吟,“一个打十个,让我穿…就打死你…”
十月下旬的某个傍晚,顾言窝在傅明玉怀里昏昏欲睡,绚烂的晚霞从落地窗外透进来,安静地盖在他们俩身上,傅明玉拢了拢他身上的毯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在他身上,哄他睡觉。
最近考试周,顾言熬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