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的职位和发展前景,是一名真正意义上的军官)。新娘的名字如今他已经不记得,记忆里是个瘦瘦小小的,腼腆不善笑的深皮肤姑娘,在门廊下打招呼时,会磕磕碰碰用不甚流利的英语交流,埃德加·修斯在一旁,就像是从遭遇海难的船上搜寻来的船首雕像,被他的妻子小心翼翼打理着,放在屋子里最大的柜子里收藏观瞻。
那个时候他们都已经结婚,带着各自的妻子在屋后的草地上散步,一个家族里的姑娘无论如何都能在短时间里打得火热,这建立在她们对各自丈夫确乎一无所知的基础上。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正式对话,那时的他们勉强还算得上年轻,但各自的妻子已会在晚餐酒后给他们普罗帕酮。
他说:“珀西,真高兴你我做出了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彼时他坐在被搬空了三年生活的家里,和座钟对望至天明,蓦地想起这句话,竟觉得是一种预示。
于是他伸手拂开落在肩上的长发,发丝在海风与指间轻轻纠扯,接着被妥帖归入鬓角,他轻轻地,不露声色地吻在了她鬓边的玳瑁梳上。
——1956年,他们在摩纳哥的一家私人医院里向艾什梅恩太太告别。珀西·修斯没有在场,莫里斯在那儿,他把夏日前最后的一朵栀子花别在死者的发间,埃德加·修斯上尉安抚着悲伤过度的夫人,他亲吻了她的鬓角。
他表兄的婚姻在战争爆发的那一年宣告终结,埃德加遵从国家的召唤上了前线,因为一些原因他的职业档案不再光彩,没能回到他原来的职位上,但无论如何他实现了心愿,抛家弃子,在水手酒馆留下一份不长不短的信,从此再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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