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不舒服,不是感动或心疼他,而是觉得沉重。她抓过衣服遮挡了前胸,说:“我又不是被他强奸,只是做得激烈了,我也弄伤了他。”
沈时元愣了下,“你喜欢这样激烈的?”
她看着他欲言又止,心中烦躁得很,套了上衣起身走人。她觉得太憋了,她要求自己善良,不伤害人,但原来善良是这么重的东西。做坏人好,一身轻松,痛快自在。
沈时元捞着她腰把她抓回来,扒了她的裤子,让她背对着跨坐在他腿上,手顺势滑过大腿内侧来到私处。
魏皎在他胳膊的桎梏下挣扎,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放手!我不想做。”
这话刺激了沈时元,他把她箍得更紧,中指从穴口刺入,一点水都没有,他强行插进了两个指节就很难深入了,手指被穴口紧咬着执着地抽插,也出不来水,他只好放开困着她的手去按揉阴核,才总算感觉到一点湿润,可等第二根手指并入,水就又不够了。
“我说了我不想做。”魏皎看出他的狼狈,试图用解释阴道的干涩来安慰他,可效果适得其反。
他抽出手指,急躁地刺激她的阴蒂和阴唇,本来情绪就不高,他这么一通粗暴揉捏,她更没兴致了。
沈时元耐心耗尽,气急败坏地把她甩到沙发上,干脆放出阴茎直接顶入,魏皎拧紧了眉头,不停喊疼。她喊第五声的时候他不动了,撑在她身上神色黯淡,问:“你对我湿不起来了是吗?”
魏皎鼻头发酸,看着他这幅样子,她又不觉得直面他的感情是件沉重的事了。可他不说,她也不能确定他是哪种感情,倘若正在占有欲与真心喜欢之间摆动,她主动问起,会否给他不该有的暗示?
忽然想起那个女人,她是喜欢他的吧,那个有痴有嗔但没有怨气的目光,她现在很熟悉。轻轻扳过他的脸,她细声道:“你去把那个女生劝走好不好?回来我们做。”
“她是个无关紧要的……”沈时元还想坚持,可见她神色不容置喙,犹豫片刻就倏地提起裤子拿了手机下楼。
女人看见沈时元先是呆怔,然后喜极而泣扑上去抱他。
沈时元抓住她环在他腰间的手腕,温柔又不失强硬地将她推离。“你回去吧。”
“我不,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新住址,以前在普兴我好歹还能见到你面,现在看不着你,也说不上话……”
沈时元打断她喋喋不休的衷肠:“你看上我什么?我现在不是沈家少爷也不是普兴的总监了,我和你也很久没睡过了。”
“那就不能喜欢你吗?”她凝视他半晌,不用他推阻就自己站开一步远。“我要辞职,我要投你新公司的简历。”
沈时元头疼得要命,连忙劝道:“别,别,我们庙小。”
她执拗得很:“我不嫌。”
沈时元开始怀疑魏皎打发他下来,是想让他被这牛皮糖一样又粘又固执的女人缠到软,他摆摆手,“随你,反正也供不起你一月三个名牌包,我们也不会有同事以外的关系。”
没料想这女人笑了,笑得还很甜很开心,离去的时候心满意足。
沈时元跌坐到沙发上,喃喃道:“她原来这么喜欢我。”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跟魏皎说的。
他不明白,那女人学位高能力强,履历光鲜薪水丰厚,要胸有胸要脸有脸,身边不缺好看的肉体,既然不是图豪门太太的身份,那她图什么?
沈时元在那发着呆,魏皎溜到了阳台接电话。
明明显示着褚筝的名字,电话那头却是个陌生的男声:“小筝发烧了,我有事要出门,你能不能来帮忙照顾下?”
“喂?”见她没回音,那边催促一声,魏皎这才想起来:“褚筝哥哥!”
她刚想问地址,可转头看了眼沈时元,犹豫再三才说:“我现在也有事走不开,我给你个电话,是我朋友的,让她帮忙照看下,我晚点再去接班。”
也许她不该急于让沈时元理清思绪,毕竟就连她也难以辨清对江暮的情感,景仰、肉欲、迷恋、依赖、不甘……它们能混合成爱吗?
她和沈时元总有一个人会想明白,在这之前,她或许可以多陪他一段。
PO18全员禽兽(NPH)第59章 傻白甜
第59章 傻白甜
从沈时元家出来已经十点多,魏皎打了车赶去褚箫提供的地址,褚筝在那休息。这人脑子不正常,住的地方也不同凡响,房子在五环外一片未开发区,两公里外的环路另一侧,是繁华商区、连栋高楼,这边活像穿越到乡下,沙土地扬着飞尘,飘着油花的棕黄汁水在土道边墙根下汇成小河,破败平房群中不时传出狗叫。
路灯都没有,魏皎拿手机电筒照路,这些房子长得都差不多,还没有门牌,只能按褚箫说的,找着佩奇窗帘那家之后一间间数。院门口坐门槛上听评书的中年男人,从魏皎出现在路口就在打量,魏皎心里直打鼓。
“啊!”
不远处一间民居里响起程芮芮的惊叫,魏皎循声跑过去,还没到地方就听见身后急促的脚步声,那听评书的大叔在追她。魏皎吓疯了,喊着程芮芮名字往院门里冲刺。
看见程芮芮把着门框往外探头的一瞬间,魏皎心踏实了,回头一瞧大叔快速迫近了,她赶紧颤着声音说:“关门!快关门!有怪……”
话没说完,程芮芮已经一脚迈出去,跟大叔打招呼。
大叔问:“咋了?”
程芮芮摆摆手,“没大事,我朋友来了,有她帮手就好了。”
“行吧,有事喊一嗓啊。”
魏皎一脸懵逼地被程芮芮带进厨房,只见小锅倒在地上,白花花的米粥洒满地砖。
“哎,做饭真难。”程芮芮拿了扫帚生疏地清理,说:“刚才那大叔教我半天,好不容易煮熟了,又被我摔了。”
魏皎抢过扫帚,一边收拾一边念叨:“你怎么一点都不防人,这地方脏乱差,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就去找陌生人帮忙?”
程芮芮夸张地干笑,“防人?我比你懂多了。褚筝他哥跟这片人都很熟,他走之前说的,有事找他们帮忙。”
“都熟?就没一个能照顾褚筝的?”
“是褚筝要你来的。”程芮芮从米袋里盛出干净新米,沉默半天才补一句:“魏魏,我觉得他比江暮好。”
魏皎沉着脸看她一眼,把粥锅接水上灶,不接她的话。“褚筝呢?”
程芮芮翻个白眼,撇着嘴指了指卧室的方向。
原以为厨房已经很不讲究了,没想到卧室更不讲究。一个仿佛从工地活动房里搬过来铁架床,孤零零躺在房间一角,另一角是个老旧大斗柜,底下两层的抽屉都拉开着,衣服胡乱地堆在上面。除此之外,房间里别无陈设。
宿舍环境都比这好一万倍,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