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皇叔玩玩阿玺的后穴吧。”
声音虽则沙哑,却带着无限的媚意,还有渴求与委屈。
这些年秦玺虽则顺从,然而如此姿态,在他面前却从未有过。
他将手指从狗尾的缝隙间捅入了穴里。
“唔”
秦玺舒服的叹息一声,然则秦墨言浅尝辄止,很快就把手指抽了出来。
“皇叔……”
委屈的语调带着点点哭呛。
秦墨言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菊香浓而不腻,香而不冲,虽则还欠了几分味道,
但是已经算是不错了
况且这几日这小东西都没有好好进食,想来快到极限了,好歹是俊武王,在人前消
失的太久并不好。
想着他威严的对着秦玺命令:
“舔。”
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些渴望和急迫,许多日没有进食了,每天只能以秦墨言精液
为食,偶尔秦墨言若是有事未至,那么秦玺就只能饿着。
是以她立刻就把嘴贴到了秦墨言胯下,用尽了力气和手段,甚至不顾自己喉道的痛
苦,把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唔”
这让她有些痛苦,但是与长久的饥渴比起来似乎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秦墨言舒服的喟叹起来,肉棒迅速的胀大,在秦玺下一个深喉的时候感觉已经到了
喷射的边缘。
他伸手制止了秦玺的下一步动作,将肉棒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
“唔,”秦玺并不愿意,更加用力的吸允,这是她今天唯一的食物……
然而,在秦墨言的禁锢下,她只能无力的看着肉棒的抽离。
“皇叔……”
秦墨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别急,阿玺这几日很乖,孤会给你奖励的。”
秦墨言这话说的温柔,带着少有的温情,秦玺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秦墨言的手再度向下,将她菊穴的尾巴拔了出来。
在她的臀部揉捏了一番,直到她发出呻吟,轻笑一声,把肉棒插入她的菊穴。
“唔,唔,皇叔……”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全身都兴奋起来,身体泛起红晕。因为饥渴带来的发软似乎
也在这一刻被兴奋冲走,她的肛门,甚至是肠道都蠕动起来。不用秦墨言拍打鞭
笞,她就自觉的摆动起臀部来,以此得到更多的慰籍。
“舒服,”
秦墨言感叹着,无论是宫里的妃子,还那些娈童性奴,哪一个并不是自入宫前就静
心调教着的,然而无论是谁都没办法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快感。
毕竟比起身体上的满足,眼前之人被完完全全掌控在他手里的感觉更让他愉悦。
秦玺扭动着身体,因着秦墨言的进出,肠道的骚痒得到了巨大的缓和,菊穴依旧有
着被撕裂的痛畜,然而就是这些痛楚,压下了肠道里无时无刻就像是被蚂蚁爬过的
痛苦。
在秦玺后穴的一次收缩与挤压下,秦墨言低吼一声拔出了肉棒。
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用脚踢了踢秦玺,不必吩咐言语,秦玺立马跪好,先是清理
了肉棒,随后将洒在地上的白浊一点点的舔舐干净。
秦墨言享受的躺在不远处的卧榻上:
“阿玺在这里待了十日,你的诚意孤也看到了,只是李思儒命人行刺于孤,心有反
意,若不重罚难以服众啊。”
他眯着眼睛看着趴在不远处舔舐着精液的人儿,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秦玺闻言忍不住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他,她知道皇叔一定还有后话。
毕竟老师不可能谋反,况且那些证据也不足以让她的老师九族问斩,他同她都心知
肚明,其实若不是那日皇叔确实伤重他都忍不住要怀疑这是皇叔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她求了皇叔,皇叔既然享用了她的身子,她也作出来驯服的姿态,那么就是答应了
她的请求,只是而今代价还不够罢了……
她低着头苦笑着。
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让她把肉棒含在嘴里,他叹息一声道:
“这李思儒好歹是三朝元老,又是两代帝师,孤也不好罚的太重,谋逆行刺伦理应
当诛灭九族,看在他劳苦功高,加上证据不足的份上孤就从轻发落了。”
“三族流放,为罪奴,烙奴印,李思儒受牵羊礼。”秦墨言淡淡开口,似乎颇为宽
容,毕竟九族诛灭变成了三族为奴。
秦玺的呼吸瞬间加重,急切的想要开口,一时不慎,牙齿磕到了秦墨言的肉棒。
秦墨言吃痛一瞬,立刻把拔出了肉棒,抬手给了秦玺一个巴掌,把秦玺扇倒在地。
然而秦玺顾不得脸上的疼痛立刻爬起来跪好,急切的开口:
“皇叔老师年事已高,况且以老师的地位断然……断然”说着她有些哽咽:“断然受不
得牵羊礼,”
她通红着眼眶,几乎是用尽了全身都力气,近乎嘶吼的对秦墨言喊出:
“您这和杀了他有什么区别,老师他……他宁可死也不会……”
还不等她说完,秦墨言就冷笑道:
“那阿玺要孤如何啊?”
牵羊之礼一(大虐,千字小章求珍珠,这是加更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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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玺颤抖着嘴没有说话,秦墨言看着她难得是语重心长:
“阿玺啊,你可怨恨孤夺了你父亲的帝位?”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然而秦玺却不得不回答,愈发诚惶诚恐的将身子趴的更低,几
乎五体投地,她向前爬了几步,把额头抵在秦墨言的脚尖,完完全全的臣服在他的
脚下,以绝对驯服,服从以及卑微的姿态开口:
“臣不怨,皇位原本就是能者得之,皇叔得了皇位却没有将父亲和臣处死,甚至将
臣养大,臣感激皇叔,臣……”
她急切的表达自己的驯服,似乎还有许多话要说,然而不等她开口秦墨言就出声打
断:
“哦?阿玺这样想,但有些人不一定这样想啊,要知道在前朝有黄袍加身的典故
呢,至于女帝,在先周也不是没出过。”
“皇叔……”秦墨言的话让秦玺愈发惶恐了,她已经如此驯服,任他羞辱把玩,他竟然
还是不放心……如此当初为何又要留下她呢,她哽咽着开口:
“阿玺是您的奴隶,绝无二心。”
说罢低头不语。
“孤明白你忠心,但关键在于旁人”说着他的脸色又阴沉了,他究竟哪里不如秦墨
玉,就因为他出身高贵,乃是正统?想着看向秦玺的眼神也冷肃起来。
秦玺趴在地上想了许久,重要的是旁人……
皇叔不放心的也从来不是老师啊,他想要的与其说是老师的驯服,不若说是她的驯
服,然而光是驯服还不够他要天下人都知道她的驯服。
所以——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