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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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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色一凝,“怎么弄的?要不要紧?”抿了抿唇,才克制住伸手抚上去的冲动。晨音顺着福全的视线,略敛了眼睑,轻声道,“无事,只是意外。”心里实则问候了皇帝的祖宗十八代。若不是刺客及时赶来,她险些被皇帝勒死。这话真是听着都新鲜!不仅车夫需要去医治,秀珠这情形也得去看大夫。晨音匆匆向福全解释了两句她为何会出现在此处,便领着人去了前面医馆。福全想了想,使人把副手叫来,叮嘱几句后,紧跟着进了医馆。“你那车夫和丫鬟都有大夫看诊,你不必担心,先去后头把药抹了。”福全从袖子里掏出一罐药膏交到晨音手上。“又是军中的?味道好似没上次的重。”上次在恭亲王府福全给的那罐药膏,晨音当晚睡觉前涂了,第二日起来时,身上全是味道 。“嗯,军医改了方子。”福全说着,撩开后堂的帘子,示意晨音进去。自己则快步走到井边,打了盆水放在井沿,“没有镜子,将就一下,我在这里替你守着。”说罢,直接背过身去。晨音定定看了眼他宽厚的背脊,目色晃动,不知怎么落在他手背那道猩红的狭长口子上了。他对她,远比对自己上心。晨音抿了抿唇,望着水盆倒影里那张年轻娇艳的脸怔忡片刻。那日她劝述清人应该为了明天而活,而非固步昨天。她自己,亦是如此!先把药均匀涂在脖子上,又整了整头发和领口,这才把手放进盆里清洗。福全听见水声,确认了一句,这才转过身。见她纤纤柔夷浸在手中,蓦然想起一句“纤纤软玉削春葱,长在香罗翠袖中。”心头一窒,忙别开视线。晨音虽低头洗手,却一直在用余光观察他的反应。见状,微不可闻的叹了声。擦干净手后,拿着那罐药膏到福全面前。福全下意思伸手去接,晨音却缩了一下,刮了些在指尖,“来。”福全怔怔的望着晨音,久久没有动作。晨音与他对视片刻,心一横,直接拉起他的手。见伤口有些渗血,又从怀里拿了帕子细细把血迹擦干净。细腻的触感在手背蔓延开来,福全这才反应过来一般。唇角不由自主的往上翘,眉眼里笑意似盈着整个春天。晨音的耳根突然有些热,快速替福全上好药,背过身再次把手浸在冰凉的水盆中,借此来平息心头那丝滚烫。九月份的桂花已经谢了,但这小院里仍残存了香气,淡淡的,却能醉人一般。福全无声笑着,把那罐药膏塞回袖子里。见晨音正摆手把水珠甩掉,想到她的帕子被用来替自己擦血了。蓦然头脑发热,捉过那双纤纤细手,撩起袍子,轻柔又细致的替她拭干。晨音盯着他的眉眼看了一瞬,只觉得千丝柔情似线绕,不自在的移开眼。莹白的耳垂渐渐染上红云,福全喉间溢出一丝低笑,“下次出门多穿些,太凉了。”

第 34 章

入夜。晨音躺在床上, 想着白日在医馆后院的情形, 怎么也睡不着。无疑, 这是她重生以来做过最大胆的一桩决定。扪心自问,她也厌倦整日困顿前世, 裹足不前的自己。福全很好,对她也好。好到让她想忘却过往种种,重新做一回简单的、纯粹的十六岁姑娘。有最美好的年纪,最娇艳的容颜, 最心悦之人。前两样她都拥有, 唯独最后一桩……晨音翻了个身,她很清楚, 如今自己并不喜欢福全, 只是感动于他的好。人非草木, 孰能无情。既做了决定,便落子无悔。悠悠岁月,她有足够的时间,把人慢慢装在心上。晨音翻来覆去一整夜,第二日自是起晚了,去钮钴禄氏院中请安的时间比平日足足晚了大半个时辰。如此,竟在钮钴禄氏院里见到了特布库。“五哥, 都这时辰了,你怎么还未去当值?” 晨音看了眼板着脸的钮钴禄氏, 感觉有些不妙。特布库闷声把桌上的信推给她, 晨音一目十行的看完, 除了最初那瞬恼怒,心头竟意外的平静,淡淡说道,“阿玛这个佐领怕是当不下去了。”钮钴禄氏怒极反笑,“他这掌关防印佐领旗下兵籍混乱不堪不说,所辖驻防地粮响补给派发也频频出岔子,引得官兵怨声载道。若不是你二哥多长了个心眼,替他描补一二,把事情压了下去,今日接到的就该是丧报了!还想继续当佐领,真当上面坐着哪位是儿皇帝呢!”“额娘!”特布库低叫一声,他当了段日子蓝翎卫,深知有些话不能乱说。晨音赶紧过去替钮钴禄氏端了茶,又轻声劝了几句,“好在今次事情还未闹大便被二哥察觉出来了,额娘也不必太过动怒。左右咱们家佐领的位置是世袭的,二哥能趁阿玛未酿成大错之前及时接手,说不定是好事呢。”上一世三官保因拿了若忞的佛珠,搭上了索额图的关系。外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并未这么早把三官保渎职的事揭露出来。如今佛珠在晨音手中,三官保少了庇护伞,官场中人惯会踩低捧高,三官保做的那些糊涂事被提前揭露出来也不稀奇。好在晨音对他早有防备,在道横回盛京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务必看好三官保。便是如此,还是没能防住三官保犯蠢。索性时机尚早,三官保并未酿成什么难以挽回的大错。道横接任佐领一职后,只需刻苦勤劳些便能描补回来,并不用靠去战场拼杀来挽回郭络罗氏的荣光。对于这个结果,晨音还算满意。特布库向来不是个心性坚定的人,听了晨音的话,也认为晨音说的有道理,‌‍‌​兄‍‎‎妹‌‌‍​‍两一起哄着钮钴禄氏高兴。钮钴禄氏被他们缠得没办法,勉强挤出个笑脸来,“我知道你们在宽我的心,但我烦心的又不是这一桩。”钮钴禄氏说着,往晨音身上看了一眼,“再过十来天便是选秀的日子,你阿玛特地传了封信过来,说晚静这几日会到京城候选。话里话外,对晚静的期待可不小。”对庶女期待不小,更遑论是晨音这个嫡长女……晨音半敛着眼睑,遮住眸底一闪而过的讥讽。难不成三官保还指望靠女儿的裙带关系,重返官场!——如此过了两三日,午后刚歇的时辰,下人回禀,二格格到了。先是魏姨娘被逐,后有若忞身亡。自此,晚静对外宣称要吃斋念佛赎罪,便极少出自己的院子了。一般只有逢年过节时,才能看见一张隐在众人身后的怯弱脸庞。“额娘,姐姐。”晚静穿着一件八成新的淡蓝裙子款款而来,行走间如弱柳扶风。垂首行礼,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脖颈,十分惹人爱怜。晨音微眯了眼,这样娇弱婉转的晚静与她记忆中明媚活泼的少女相差甚远,倒是十分配她的名字。钮钴禄氏因昔年往事,对晚静心存隔阂。但也不曾亏待晚静,院子丫鬟都是提前备好的。勉强与晚静说了两句,摆手示意她先下去休息。晨音今日要出门,稍坐了片刻,也起身离开。不曾想,竟在院外遇上了弱质纤纤的晚静。看样子,八成是在候她。“姐姐,多年不见了。”晚静眼眶绯红,越发显得羸弱,怯生生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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