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只剩欲仙欲死地呻吟,夹着断断续续的情话,传进陈文景耳朵里。
陈文景开始觉得不够了,只是插小穴已经不能满足他对付莺强烈的爱意了。他低头看去,只见付莺的菊花随着小穴的刺激而开开合合,忍不住拿手去抚摸。
“啊!你在摸哪里?”付莺惊叫。
“摸后庭呀。”陈文景笑着说,紧接着就插入了一根手指,换来付莺穴道过电般的紧缩感,一下就把陈文景的精液榨出来了。
不满足的感觉萦绕心头,陈文景从桌面拿来一只钢笔,看了看,不行,换成圆珠笔,感觉也不对。付莺抬头看见陈文景拿着笔对她的菊花比划,吓得她赶紧爬起来穿衣服。
“我我我我我我要去吃饭了。”说罢,逃了下楼。
楼下管家等候多时了,付莺面色如常地坐下,开吃。眼角一撇,差点把河粉喷出来。
她看见一根黄瓜凌空飞来,避开众人视线麻溜地钻进了桌底!
陈文景!
刚想骂娘,陈文景就已经钻到她的身下,扒开牛仔短裤,露出没穿内裤的小穴。
“可惜坐着碰不到后面呢。”陈文景的声音从桌底下传来。
你还想搞我菊花!
付莺差点骂出来。
付莺焦急地吃快了几口,想赶紧吃完上楼。被管家以吃太快消化不良的理由劝阻。
这时,陈文景的黄瓜到了,挤开裤子贴着小穴塞进了付莺的屁股底下。
“宝宝,把屁股抬起来,抬起来才插的进去呀。”陈文景气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伴随着话语,紧贴着付莺小穴的黄瓜开始强硬地来回摩擦。
众目睽睽,小穴被陈文景弄的淫水连连,付莺的羞耻心已经达到顶点。她羞红了脸,正好鼻子一痒,付莺顺势打了一个大喷嚏,把自己的脸憋红,试图掩盖情欲催红的脸色。
管家猝不及防听见那么大的喷嚏,惊了一下,随后吩咐下人去请医生,然后才关心地问:“小姐可有流鼻涕,或是鼻孔堵塞?”
付莺慌乱点头,陈文景没有闹她,可能是那个喷嚏让他冷静了下来。
“可有觉得喉咙生痰?是否伴有咳嗽?”
付莺摇了摇头。
“小姐可能是患了热感冒,那这牛杂河粉就不太适合现在吃了,请小姐移步楼上,莫要受凉,医生很快就来了。”说完让人撤了河粉,并吩咐其他人煮点热水。
付莺红着脸,急不可耐地往楼上去,上了一半楼梯,突然想起那根黄瓜!吓得她猛地回头一看!
她坐过的椅子上干干净净,别说黄瓜了,刚刚下面流的那些液体都被擦干净了。
不能确定是下人收拾的还是陈文景收拾的,付莺脑袋轰的一声,羞炸了,内心在咆哮,付莺捂脸飞奔,逃回了房间里。
“陈文景你这个老混蛋!!!”付莺压着嗓子痛骂陈老鬼。
只听陈文景爽朗的笑声,在房间里肆无忌惮地回荡。
PO18到最后只有我看的见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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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莺最终还是发烧了。
医生诊断,不是热感,是付莺过分贪凉,体内寒气过重,感冒喷嚏是先兆,发烧是必然,好生调理,注意保暖,烧退了之后就好了。
管家去送医生。二哥收到消息前来探望。
一进房间门,二公子就摸了摸后脖颈,打了冷战。
“三儿你房间好像是有些冷呀,之前有这么冷吗?”
付莺心想,大概是陈文景从你身边飘过吧。
“我倒是觉得很舒服,哈嘁~”
“大夏天的感冒了,还叫舒服?”
二公子坐到了床边,伸手摸摸付莺的额头。
跟陈文景不一样,二哥的手温暖的很。
“好烫啊,以后别吃那么多冰欺凌了,空调也别一天到晚开着了,你得多晒晒太阳,驱寒。”
难得听二哥这么关心的唠叨,付莺心里暖极了,于是很乖巧地点头答应,换来二哥宠溺的捏脸。
二哥是特意过来陪护的,在家里待了一上午,实在是闲极无聊,下午就在客厅里给付莺弹钢琴。
付莺贴着退烧贴,吃着大苹果,窝在沙发里,跟二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二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恩哼~”
“比你年轻吗?”
“那是自然。”
“喜欢一个人会难受吗?”
“那得看是什么情况咯。”
“恩……你喜欢的人跟你有代沟吗?”
“小莺子,”二哥忽然停了弹奏,扭头盯着妹妹,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该不会喜欢上李家的大公子了吧?!”
李家大公子指的是李家鸿的兄长,大付莺十二岁,正好一轮。二公子如此怀疑,主要是知道李家鸿跟付莺从小同班,李家跟付家也走得比较近,时常有来往。
“打住!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乱猜!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付莺被闹了个大红脸,眼睛下意识乱瞟,找陈文景。
二公子更加深信不疑了。
傍晚时分,付莺退烧了,二公子圆满完成任务,吃过晚饭之后就回他的会所去了。
第二天李家鸿前来探望。
他从哥哥那里听说了付莺的事,黯然神伤了一晚,最终还是决定来探望好友。
付莺招待李家鸿吃午饭,坐下来就被提问了。
“你是因为喜欢我哥,所以才跟我说那些话吗?是因为不敢承认,所以才骗我说你喜欢‘陈文景’吗?”
“???”
付莺大概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解释了半天,午饭都没吃好,终于把李家鸿说通了,勉强相信了付莺并没有喜欢李家大公子。
那么问题来了。
“谁是‘陈文景’?”李家鸿想不明白。自己从小喜欢,一直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