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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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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着狼皮,在山洞睡了一夜。

第二天,天蒙蒙亮继续赶路。两日后,抵达晋骁军队驻扎之地。

景辕让晋骁召集所有将领,在主营商议退敌之策。

景辕问:“鲁城城中的百姓如何?”

“因大开城门,百姓没有伤亡。只是,只是大街小巷都在骂晋将军缩头乌龟,有失大将军风范。”一个将领答。

听到这沉胥看了晋骁一眼,他低着头,垂下眼。被人误会说完全不在乎是不可能的,沉胥伸手拍拍他肩膀。

“南照军现在的动静?”景辕问。

“南照在前两日派了两千人马进山探路,遇上雪崩,无一生还。昨夜,探子来报,南照军又派了五千人,再次进山,这一次敌军兵分两路,我们的人在跟进。目前,驻守在鲁城的大军还没有动静。”

景辕望着山阴关的地图:“把他们进山探路的线路指给我看。”

晋骁指着地图上一条线:“这是他们第一次进山的路线,距离鲁城最近,也是最好找的一条路,已经被大雪埋了。”指向另一条:“他们第二次进山,走的是这条,他们在这里兵分两路,其中这条路的尽头是万丈深渊,走这条的人必定调头往另一条,而另一条路则能走到我们经过的主路上。不过这几日一直在下大雪,脚印应该已经没有了。”

景辕指着通往那条路的一条捷径:“派一千人,从这条路过去,埋伏在这里,给士兵准备棉衣和防水手套,让他们连夜做出三百个五十公斤重的雪球,固定在悬崖两边,敌军来就推雪球,雪球完迅速撤离,不可恋战,不可被敌人发现行踪。”

“是。”

“等等。”沉胥指着那条路上的另一个地方:“此地路周围有松树做掩护,是埋伏的好地点,再派五百弓箭手在这里埋伏,以防漏网之鱼。山阴关是通往昱城必经之路,我军行踪定不可暴露。”

“还有。敌军中了埋伏,看情况不对,自会撤离。”沉胥指着一处地方:“这是他们撤离的必经之路,另外派三千精兵,埋伏在这里,让进山的敌军,全部有去无回。”

“胥儿说的是,就照这么做。另外,派去的探子需在每个进山口留意,敌军有没有从其他方向来的援军。”

从昱城运来的物资粮草,在三天后抵达军营。此次的物资,加上军队原有的,可以在山中维持一个月。

沉胥帮晋骁去查收粮草物资,一个士兵手忙脚乱,撞了沉胥一下,又赶紧跪地求饶。

沉胥斥道:“有没有长眼睛?跪着,我没让你起来不许起来。”

沉胥走到营地另一边的树林中小解。

刚才士兵在撞他的时候将一个纸条放到他怀里。他回头看了四周,无人,拿出纸条:已擒到王府侍卫木离,严刑拷打数日,仍不愿招。

沉胥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用刀割破手指,在布上写到:暂不动木离,觐见皇帝,赐死摄政王。

他抓起一捧雪,把布条藏在雪团中,放在手上,走到那个地方,指指那个士兵:“把这个雪团放在鞋子里,就不可以不用跪了。”

“是。”士兵接过雪团,放到鞋子里,沉胥拍拍手回营帐。

晋骁和景辕都在里面。

景辕:“回来了?冻坏了吧。”然后将他的外袍给他披上,沉胥哈口气,搓搓手:“还好,我穿得多,不冷。”

“士兵刚才拿来了炭火,过来烤烤吧。”晋骁指着桌旁的炭火。

“好。”沉胥蹲炭火面前,翻来翻去烘着两只手。

“胥儿,你的手指怎么了?”

景辕看着他的手指。

“刚才我想试试这匕首锋利不,没想到这么锋利,哈哈。”

“试刀怎么能用自己的手试?胥儿真笨,痛吗?”

“有一点点。”

“来我帮你吹吹。”

晋骁又被喂了一嘴狗粮。起身:“王爷,我去看看物资,另外还有点事。”

“晋将军去忙吧。”事实上景辕也希望他快点走,不要再当电灯泡。

营帐帘子一关,沉胥的手指就被景辕含住。

含了一下,拿出来目光心疼地看着:“都没血了,胥儿刚才一定流了很多血。”

是很多血,因为雪天伤口很容易凝固,后面写不出字,他又把伤口划深了些。

“是流了一点血,不过相比起王爷手臂上的那个牙印,真是不值一提。”

景辕看了看手臂,竟笑了笑。

“我无碍,我只是不想胥儿受伤,你哪怕只是像现在这样划破一小点伤口,我都会心疼。胥儿,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

沉胥不喜欢别人这么保护,这么在意他,真的不习惯。特别是,那个人还是他要对付的人。

“王爷,男子汉大丈夫,受点伤真的没什么。别说这种小伤口了,以前我练剑的时候手心都磨出血,我师父还不是让我流着血练习?真的没那么夸张。”

“你师父是谁?”景辕语气中有杀气。

沉胥震了震,道:“我师父已经很老了,都下不了床,王爷,让我师父好好的颐养天年好不好?”

“好。”景辕突然把他抱进怀里:“不管以前如何,现在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那是!王爷是谁?王爷是北商国最厉害的摄政王,在王爷麾下办事,我自然相信我的人身安全。”

沉胥这话说得抑扬顿挫,景辕只安静地看着他。

“胥儿,真的太可爱了。”

脸上被狠狠捏了一把。

“王爷,可爱这个词,不该是形容女孩子和小动物吗?”沉胥揉着脸。

“胥儿也适合。”

“我不要,感觉很娘。”

“虽说如此,但,谁让胥儿这么可爱呢?”景辕又笑了笑,补充一句:“特别是表里不一的时候。”

沉胥与景辕睡一个营帐,他们也像在王府一样,夜夜相拥而眠。

或许是习惯了,沉胥从来没有觉得不妥。

直到晋骁问他:“你与摄政王两人同行,你就这么信得过他?万一他在半路上把你杀了?”

“他不会。”沉胥回答。

“回答这么干脆?你就这么确定?”

是啊,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身体本能已经回答了。

晋骁明显有些激动:“你凭什么确定?就因为……他天天在你耳边哄你的那些甜言蜜语吗?他可是只手遮天的摄政王,他说的话你也信?”

沉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在潜意识里对景辕有了本能的信任。

甜言蜜语?对,他说的都是甜言蜜语,一个字都不能信!

沉胥说:“我与他不管做了什么,都是做戏,从头到尾,我的意志都没有动摇过。”

晋骁情绪稍稍缓和些,又看了他好几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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