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躲,只是掀起眼皮扫了我一眼。
“你在发烧,”我有点担心,“看过大夫了吗?”
“看过了。并无大碍。”他揉了揉太阳穴。
“头痛吗?”我撸起袖子,“我帮你按。”说罢,很殷勤地帮他揉压额角。
薛殊大感意外:“你今天难得像个女人。”
“女人有千万种。我乐意温柔就温柔,乐意粗鲁就粗鲁,不管怎么样,我都像女人。”
薛殊哼了一声:“你乐意粗鲁的时间,可比乐意温柔的时间多多了。”
“啊?没有吧。”他可是我老树开花,头一次喜欢的人,我对他还不温柔吗?我都给他按摩太阳穴了!
“我问你,你被救起之后,为何不乖乖等着我派人来找你?你对这里人生地不熟,还受了伤,到处乱闯,难道不怕遇上不测?”
“我有手有脚,干嘛要等着别人来找?我这么大人了,总有一点判别危险的能力吧,”说到这里,我又趁机拍马屁,“再说陛下你治下的民间秩序井然,人民淳朴善良,也没什么不测能遇上的。”
“油嘴滑舌。”
我们到了一处郊外的宅邸,先前的丫鬟和小厮都在,只有涉事人等被处理了。
他们果然是今天下午我离开之后才到,此刻刚刚把长久不住人的大宅拾掇完毕。一见我,几个小丫鬟又惊又喜,一齐上来拜见。
薛殊先去自己的房间休息。我被丫头们叽叽喳喳地簇拥回我的屋子,大家七嘴八舌地问我如何生还,我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一通,听得姑娘们娇呼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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