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直哭,兄长却像是不耐烦了似的,捂住了他的嘴,让小孩濒临崩溃的哭泣和求饶都压抑在喉咙里。
季玖的后穴依旧干涩,季铎完全是靠着大力硬插进去的,这样逼迫式的性爱让小孩觉得肚子都要被撑破了。
“…呜……咿…”“疼?”季铎又轻蔑似的笑了声,他掐着小孩的脖子把他拎过来一点,“啧,你这条母狗不是吃谁的鸡吧都吃得津津有味吗?”当他放开小孩脖子的时候,季玖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蜜穴也收缩的厉害,让季铎舒服得往里面缴精了。
那一股射在内壁上的白浊喷洒的时间很长,打在小孩的敏感点上,让小孩止不住地双腿抽搐起来。
季玖的身体被玩得敏感到了极点,而omega的体质也逼着他去适应自己alpha粗暴的动作,但那真的太痛了。
即使被那一泡精液射得高潮腿软,小孩子还是觉得后穴越来越疼,他也不出声喊疼了——因为没有用的,他只是咬着嘴唇,哆哆嗦嗦地小声唤着顾知展、顾知展。
他那样虚弱无力又有点委屈的声音,也被正在大力抽插的兄长听见了。
季铎接着性器还插在小孩尻里的姿势,让小孩翻了个身,那个性器就又在小孩的肚子里硬起来,龟头都把小孩的肚子挤压得鼓出来一块。
季玖背对着他的兄长,他的眼睛被兄长从旁边抽屉里拿出来的黑布蒙上,什么也看不清了。
小孩被揪着头发按进枕头里,他浑身都疼,哭得可怜巴巴的,嘴里还喊着顾知展的名字。
季铎气急了反而笑了起来。
他把性器抽出来,又从小孩的身后把性器狠狠地插进季玖的身体,男人揪着他的头发,笑着说道:“你他妈在喊谁的名字呢,小狗?”“…顾…顾知展…呜…救我…顾知展…”“…我…好疼…好…难受…啊啊!…呜…救…救我…顾知展…”小孩子呜咽着呢喃道。
那夹杂着喘息的哭腔像是火上浇油似的,让季铎抽插的动作更为粗暴。
“你的小情人,呵,”季铎一字一句地在他耳边念道,“我没杀他。”
“我让人砍了他的双手双腿,把他关在地下室里。”
季铎说道,“下次带你去看看,你会喜欢的。”
季玖的呼吸一窒。
他半晌才颤抖着地对自己的兄长说道:“…你…你这个…疯子……”被骂疯子的人肏得更深了一些,他的阴茎硬得可怕,小孩完全受不住这种折磨了,他连双手捏紧被单都做不到,被施虐性行为逼迫的感觉难受得让他想要去死。
“…疯子?”季铎笑声低沉,让人听了心里升起一股寒意,“那你也是我的。
哦,对了,我记得你刚被抓回来的时候,手上戴的是戒指吧。”
“数罪并罚。”
季铎说道,“季玖。”
“季铎…你…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不…不直接…直接…杀了我…呢?”小孩子的呜咽声微弱极了,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身后强壮的男人顶进被单里了。
第37章 昏迷
“谁他妈说我讨厌你,嗯?”季铎挺身往小孩的后穴里深深地一顶,他接着又骂了一句什么,接着狠狠地啃上小孩的后颈。
“哥哥喜欢你,喜欢得恨不得把你吃下去。”
被alpha注入信息素的感觉让小孩不自主地蜷缩起脚掌,他尽可能地把自己缩成一团,支支吾吾地说着疼。
“…你…你对我…哪里好了…”小孩子哭着说道,“每次…每次我…我喜欢什么…你…你都不准我碰…”“…我…顾知展…呜”小孩呢喃道,“只有顾知展…顾知展…喜欢…呜我…啊啊…”男人粗壮的性器涨大得厉害,几乎要把小孩嫩尻肏得烂掉了,他的穴口被兄长干得红肿,又痛又痒。
穴肉又被兄长干得外翻出来,又被操进去,射进去的精液也咕噜噜地在他肚子里晃。
难受…好难受…季玖的呜咽声越来越轻,最后几乎变成了气声,他被做得喘不过气,哭得整张脸都是泪,黑布都被浸透了。
而他的兄长却又毫不顾忌地射在他的生殖腔里,他拉着小孩的手硬把他拽过来让小孩整个坐在性器上,整个吞入驴屌和被内射的感觉让他浑身都哆嗦起来。
季铎把他翻过来面对着自己,小孩这时屁股还含着他的鸡吧,无力地缩在兄长怀里,连哭泣声也是极其微弱的。
季铎解开蒙住他眼睛的黑布,发现那块布已经湿透了。
他看上去更加生气了,骂道:“谁准你哭的?”季玖趴在他怀里,害怕得哆嗦了一下,随即紧张得动也不敢动。
“说话!”“难受…我…我…真的…呜…好难受…”小孩的脸被兄长抬起来,他哭得已经红肿的眼睛又打转着泪。
季玖现在的样子实在可怜,他的脖颈被兄长咬得满是伤痕,腰都直不起来了,腿还被兄长拉到最大,把肉棒再吃进去一些。
季铎有过一瞬间的心软,但是立刻又想到小孩和别人上过床、戴上别人的戒指的事情,他的怒火压过了心软,于是年轻力壮的男人又就在这个姿势开始做爱。
季玖早就被顶得没有力气,只能随着兄长的操弄呜咽几声,声音听起来怪可怜的,沙哑干涩又带着情事时的喑哑。
“你…哪里…喜欢…我了?”小孩哭着问道,“你每天…呜…每天…强暴…我…哪里…算是……”“…喜欢…”“我肏自己的omega。”
季铎说道,“算什么强暴?”他说着,往肉尻里用的力更大了。
“你这个婊子,敢跑出去跟别的alpha上床,还给我搞了个孩子出来……”季铎说道,“你居然还敢说你的alpha上你是强暴?”季铎笑了一声,叹息似的说道:“是不是只有我把你的喉咙毒哑了,把你的腿弄折,把你锁在床上,一辈子,一辈子给我肏,给我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你才会乖一点。”
他想,如果真到了那种地步,小孩说不定已经被他弄得自我意识也没有了。
他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打开了放在床边的通讯器,似乎和谁说了些什么。
小孩又开始哭,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季铎凶狠的抵死操弄。
当管家进来的时候,小孩已经被做得哭都哭不出来了,疼得浑管里医溜韭钯寺泗吧舞妻,身冒着冷汗,连句话都说的断断续续。
他小声地向来人呼救,用沙哑的嗓音说着救命、救命,但是管家却像是没听到似的,转身就关上门出去了,这时小孩才意识到那是兄长的人。
没用的,他想着,小孩心里痛得更厉害了,他想着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他想他不应该被季铎收养,如果不被收养,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等到兄长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用小块烧得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