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
“他的身体比较弱,可能这几天运动量有点大,这几天热空调开的大了点,有点着凉了。”
“……”
滚多几下运等于运动量大了,在室内开空调竟然着凉了。
骆洲深深佩服医生的术语与单九特殊的体质。
“身体本来就弱,我就不开刺激性比较强的药了,开点普通的中药喝一喝吧,药性比较温和。”
原来是个中西医都精通的医生。
单九的脸色变了变。
单丹连声道谢送医生出门,匆匆回房拿了钱去买药,嘱咐骆洲照顾好单九。
骆洲又是端水又是喂水,脸上敬业地不露声色(面无表情),活脱脱一只小女仆。
单九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小女仆只能木着脸坐在旁边,什么事也不能干,呆毛寂寞地飘啊飘,别问他为什么有风。
以后绝对绝对不能找像单九这样瘦弱得空调风一吹就倒的客人。
骆洲默默地把这条重要的经验写到自己的原则里。
今天看来又是不能好好地画画了,骆洲早有准备地从包里拿出一个混着许多干掉的颜色的调色盘和一盒摆放得乱七八糟的颜料,又抽出几张水彩专用的纸开始乒乒乓乓地搞(创作)起来。
单九侧着身体抬着半只眼瞅他。
骆洲想了想,沾了点颜料开始涂涂抹抹,涂抹得有点抽象单九完全看不懂他要画什么,前者时不时把身子往后倒倒看看效果。
才画的开始有些轮廓,突然被一只手扯了扯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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