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所以一直没有找到人。
因为今日是皇城宴会,施源敬想要借此机会与上京皇族谈交易,便也暂时放下了汪染的事情,来参加宴会了。
宴会刚刚开始不久,施源敬便和一直在交谈的九皇子达成了交易,悄悄离座详谈了。
宴会之中,自有舞蹈助兴,一蓝衣女子手执梨花,迈入场中。
谢清河一向对歌舞不感兴趣,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或是和旁边的官员聊上两句。
可当那蓝衣女子起舞之后,谢清河扫过一眼后,却没有移开。
他难得的夸了一句:“这位女子,舞跳的甚美。”
一旁的官员立刻附和道:“此女名素素,舞艺是上京一绝,往常都是压轴献舞的,今日不知为何,竟然提前出场了。”
谢清河笑道:“此番身姿,倒是很适合作画。”
官员笑了两声,也附和了几句。
龙湘君在旁边听着,她端起眼前的茶水,一口就给喝了,眼睛看着樊素素,只觉得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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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个大佬(入v公告)
第21章
归博海见龙湘君气闷,笑着哄她开心:“师妹跳舞,必定比她好看百倍千倍。”
龙湘君脸一红,哼了一声:“什么百倍千倍?我要是跳,要好看一万倍。”
归博海这话,倒是提醒了龙湘君。
她关注爱慕谢清河,自然希望能在谢清河心里,留在些美好的模样。在灵画派的时候,也找了会舞蹈的弟子,偷偷的练过舞。
因谢清河作画喜爱梅竹之物,龙湘君投其所好,便跟着那弟子学了《惊梅曲》一舞。如今归博海这么一说,龙湘君便也起了跳舞的心思。
她学艺不深,自然看不懂樊素素的身段功法都不简单,只觉得自己是修真之体,占尽优势,若是跳起来,必然比那樊素素美上十倍不止。
这样想着,龙湘君便起身,找了旁边侍奉的宫人,说了自己的打算。
因为出身,龙湘君属于贵客,她有所求,报到上面之后,自然会同意,很快便有宫人领她去偏厅小院,进行准备事宜。
龙湘君心中兴奋,走的便快,很快就看到了前方走着的樊素素,她刚刚跳舞下场,由宫人陪着正往回走。
一看樊素素,龙湘君就想起师兄刚刚的夸赞,只觉得心里酸的很,她打量樊素素,只觉得这女子也没什么可取之处,看她在前面装娇弱的慢慢走着,心里很不爽快。
这样矫揉造作,有什么好看的?怎么配师兄给她作画?
一行人恰巧走在池水边,龙湘君转眼一看,看到池水,便加快了脚步,快速的走到了樊素素身边。
樊素素听见脚步声,转身便看到龙湘君,她还记得龙湘君是酒宴上的客人,微笑着倾身,打算行礼。
龙湘君却是理她都不理,直接走过。
樊素素不以为意,可谁知龙湘君经过她身旁的时候,猛地朝她肩膀一撞。
一股大力袭来,樊素素被撞的腾空而起,飞了三米远,掉落在了那水池之中。
那水池极深,樊素素够不到底,心中极怕,也顾不得许多,忙呼救起来。
龙湘君看她落水的狼狈模样,嘴角挑起,装作没有听到,便继续往前走了。
一旁宫人也有点看人下碟,他虽冲着樊素素喊着要去找人救她,却不慌不忙,磨磨蹭蹭的。
樊素素心中绝望,却仍不放弃的努力挣扎着,虽无章法,但竟没有沉入水中。
“扑通”一声,有人跳下了水。
汪染本来只是无聊,稍微走的远了一点,却正好听到樊素素呼救,她见那宫人不急着救人,也顾不得许多,当下便跳进了水池之中。
跳下去后,汪染才意识到,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游泳。
可明明已经沉入水中,周身泛着压力,感受到积压胸口的窒息感,汪染却仍然保持着清醒。
这窒息感,让人难受,却莫名的有些熟悉。
好像她曾经,也经历过这样的感觉,只是那时,似乎更加痛苦。
汪染努力蹬腿,整个人浮了上来,往樊素素那边游两下,又沉下去,窒息两秒,然后再浮上来。
这么让她混着,竟然也来到了樊素素的身边。
汪染一把抓住樊素素,便将她往岸上带,游到一半的时候,那宫人叫的人终于来了,将她们俩一起捞了上来。
樊素素咳出了好几口水,还是浑身抖个不停。
汪染除了感觉冷点,并没有什么异样,她扶着樊素素,一起回了那偏殿。
路上,汪染问及樊素素落水的原因,樊素素却只推说是自己不小心。
汪染不以为意,回到小院里,她便赶紧去换衣服,找人帮忙烘干头发。
为了防止有变故,汪染表演的衣服,就备了三套,除此之外,杜若菲也给她带了很多其他的用具。
显然,这御前献舞,也曾有过很多波折,是以清风阁的人吸取经验,什么都给备齐了。
汪染刚换好衣服,烘干头发,准备妥当后,就有宫人过来告诉她,今天这舞她不需要跳了。
汪染心中一惊,细细询问,又看到本来就在旁边的乐师都已去了别处,便知道这是被人中途给截胡了。
这献舞一事对她很是重要,若是跳的好,得了赏赐下来,以后在清风阁便有立足的资本了。
如今竟然被人给拦住了,汪染心里有几分不服气。
她闷头趴在桌子上,眼睛往那边看过去,只打算等着宴会结束便回家。
樊素素换好衣服,收拾妥当,她听说了汪染这事,也来到了汪染身边,安慰道:“思月,我听人说,这姑娘是宴会上的客人,如今自请献舞,我们这些微末孤女,怎么能说个不字,你莫要难过,明年还会有机会的。”
明年?
明年的话,她坟头上的草都能长出三米来了。
汪染越想越气,耳边听到旁边排练时响起的零星乐音,竟发现这半路截胡的龙湘君,竟和她跳的是一个曲子,心里更憋闷了。
樊素素见汪染如今情状,也有点同病相怜,低声劝道:“思月,忍了吧。刚刚我落水,就是被这姑娘推的,她力大无穷,震的我肋骨生疼,现在身上还有青紫。可她是皇上的客人,我们只是供人取乐的舞女,不忍又能如何呢?”
忍,忍,忍。
这字听的汪染心中憋闷,她闷声应了,却还是不服气,那丝竹之音更是响的她心烦难过,她便堵上了耳朵,埋头不想听了。
汪染闷闷的想到了露茗。
若是露茗在,会怎么做呢?
她脑袋时而迟钝时而灵光,也揣摩不清露茗的心思,只记起了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