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阴雨绵延,空气中都是沉闷的潮湿味道,一踏进少将府,熟悉的、干净而温热的气息就让本松懈下来。
无论是他或易丞,工作后回家常会去买束桔梗,替换进玄关上的花瓶,是家具装修线条利落简洁的屋子里,少数带些细碎温情的装点。
花瓶旁摆放着原木相框,有易丞小时骑在父亲肩头,一家人头碰着头的家庭剪影,有易丞少将授衔那天的少年志气,唯一和本的合照,还是他毕业那天穿着学士服,一身军装的易丞站在他身后,手搭在他肩头,侧过头看着他微笑。
本挂好风衣,换好拖鞋,去冰箱拿了杯冰汽水易丞没有像以往一样问候本的归来,始终陷在沙发里,一言不发注视着光幕里的新闻。
那个十五岁起就黏着他的男孩,乖巧上进到令他心疼,无数次亲吻拥抱他,无数次埋在他胸膛撒娇哭泣。
他从来对少年的满腔赤忱没有抵抗力,他一见那双眼睛,渴求着、期待着、信赖着望着自己,就情不自禁去保护他,去拥有他。
可近来反复在新闻出现的男人是谁呢?明明有着一样的五官,却可以如此自如,毫无负担地,为欺凌过自己的对象哭得声嘶力竭,坦坦荡荡地说些自己都不信的鬼话。
他从前觉得本学些什么都能很快掌握精髓,学射击学机甲学辩论,他自豪于本的聪慧与自制,可从不知道,原来他竟然也如此精通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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