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赴宴,再去找那小子好生说说。”
这句话另男人唇边的笑意渐渐消失了,他知晓是气话,但面色还是逐渐沉重起来。
怀王元妃三载前病逝,藩地远在幽州,竟然暗中算计到太傅头上。他倒是能理解太傅为何不向自己坦白此事。父皇多疑,早已练就这些两朝老臣谨言慎行的习惯,说了又如何,只能平添师生之间的隔阂。
此事越想越严重,尤其在没有功夫腾出手来削藩的形势之下。
慕容策看了眼不再说话的皇后,将锦衾为她盖好。这女人有功,得好好供养起来。这说梦话的缘由还是要继续找寻,说梦话的规律也需要研究。
他坐在书案前突发奇想,那女人会说关于自己的梦话么?随即嘁了一声,她的心里话有甚可听的。
手上利索地将画纸摊开,拔下发簪挑了挑烛芯,专心致志地画起了画像。
*
清晨,王徽妍被一阵阵尿意憋醒。
她下意识转头看向身侧,咦,无人?狗男人的锦衾并未摊开,难道昨夜他没来。
不管了,她先解决燃眉之急,起身向殿门唤道:“素宁进来。”
地毯上的绢帕是什么?
少女狐疑地捡起,见白色的绢帕上黑红的颜色,凑近鼻间打算闻闻,却听到熟悉地声音从多宝格间传来:“别闻了,都是你脸上的胭脂口脂。”
王徽妍:“……”透过多宝阁看着慕容策从书案后起身,伸了伸懒腰,向自己走了过来。脑子里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怎么出现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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