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慕庸宁坐会慕予坤身边,重新握住他的手,打算陪在慕予坤的身边。
塔娜见状,也凑着慕庸宁坐下,和他聊起天来。
“小白脸,躺着的这位,你好像很在乎嘛!”塔娜推了推慕庸宁道。
“嗯,他是我最重要亲人。”慕庸宁又反问道:“对了公主殿下,您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觉得王庭很闷呢?”
“还不是本公主的父王病逝,没选定继承人,所以本公主的两个哥哥为了北狄王位天天斗来斗去。本公主就搞不明白了,他们不是亲兄弟吗,至于为了王位伤了和气吗?”
“反正按照翼国和越国的规矩,立嫡立长,没有嫡或没有长便立贤。”
“哦,我们北狄不是这样的。我们北狄的王位继承人必须是手握重兵的王室。而我们北狄和中原两国一样,都是用虎符来号令三军。”
“就说明哪个王室成员拥有虎符,那个人也就可以继任皇位了。”
“的确如此。只是父皇走的急,还没有请出虎符交给他中意的儿子就撑不住了。不过奇怪的是,父王死后,大哥想要先请出虎符的时候,虎符却不见了。”
“不见了?”
“是不见了,找遍整个王庭都找不到。后来与二哥交好的高官德木图就提议说谁先找到虎符,谁就是新王。话虽如此,但背地里大哥和二哥都在暗地里给对方使绊子,不让对方先找到虎符。”
“那殿下知道虎符应该在哪?”慕庸宁问道。
塔娜摇摇头道:“不知道,反正不在王庭。”
塔娜说完,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凑到慕庸宁耳边道:“在郡城位厌,客去凭拦槛。夜门立马望,而今世路难。享卦传习看,文涧泄潺潺。”
“什么意思?”慕庸宁不解道。
“这是父王生病,本公主去侍药的时候,父王在本公主耳边哼的诗。”塔娜解释道。
“这诗……”
“本公主觉得这诗有古怪。父王学中原人吟诗本就奇怪,而且本公主问过哥哥们,他们都说父王没有对他们哼过诗,都说本公主听错了。”
“那公主是觉得这诗有什么引申含义?”
“本公主也说不上来,也许和虎符的下落有关吧!所以本公主见你是中原人,对这种诗词最为了解了,想必能猜出这其中蕴含的道理吧!”
慕庸宁重复了几遍诗,答道:“我资历尚浅,阿叔对这方面比较了解,要不等阿叔醒来再商量?”
“好啊,本公主不着急。”
塔娜站起身来刚想离开,只见女奴抱着衣服走进来道:“尊敬的公主殿,这是您送来两位大人的衣物。”
塔娜走到女奴身边,拿起衣服翻了翻,若有所思道:“这衣服上怎会有奴隶市场的标记呢?”
塔娜想着将衣服递给慕庸宁道:“小白脸能解释解释衣服上的标志吗?”
“我和阿叔的确是从奴隶市场来的,路上遇暴风雪,后得公主殿下相救。但买主在王庭,来交易的是买主的奴隶。而且送我们来的小奴隶也离开了,我们也不知道是谁买的我们。”慕庸宁解释道。
“这样啊!”塔娜沉思片刻道,“那你们便做本公主的奴隶吧!怎么样?”
“可是……”
慕庸宁话还未说完,只见王庭的士兵走到塔娜的身边警惕地看着慕庸宁,道:“公主殿下,属下有事要和您说。”
“那我们出去商量吧!”塔娜道。
塔娜走后,慕庸宁便在慕予坤的床前守了一天,直到第二天慕予坤才醒来。
慕庸宁扶起慕予坤,有给他喂了点稀粥,慕予坤才精神起来。
“我们这是在?”慕予坤问道。
“我们被北狄的塔娜公主给救了,现在在离北狄最近的部落里。”
慕庸宁又讲塔娜同他说的虎符丢失案和北狄王哼的诗悉数告诉了慕予坤。
“皇叔觉得这诗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慕庸宁不等慕予坤回答,自言自语道,“在我看来,这是解开虎符丢失案的关键那首诗——在额尔敦,就是有什么东西藏在额尔敦。但我不明白的是,这额尔敦不是北狄的一个巫师吗,而且这个巫师早就死了,这在额尔敦是什么意思呢?”
“我听说过额尔敦,当年额尔敦自尽后,当时的北狄王在供奉长生天的神庙中为额尔敦塑了一座雕像。”
“难道……”
“这也只是猜测罢了,哪会有北狄王会无缘无故的将虎符藏起来呢?”
“哦,对了。”慕庸宁突然道,“送我们来的小奴隶走了,临走时还没告诉我们买主。”
“我们倒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离开这儿,在北狄找一个偏僻的部落生活。”
“嗯,那皇叔得快点养病才好!”
草原上的药草都有用的很,慕予坤的伤好的快得很,三四天便能下床活动了。
又过了两个星期,慕予坤背后的伤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两人便带上包袱准备跑路的时候,便被原先跟在塔娜身边的大汉挡住了。
大汉道:“公主殿下令,让我看着你们,不让你们这两个奴隶跑掉。”
“那公主殿下呢?”慕予坤问道。
“殿下她回王庭了,殿下让我转告和你们,病养好后,让我把你们送入王庭。”
“王庭出事了?”慕庸宁惊呼道。
“我那晓得?”大汉不满道,“等随我去了王庭不就知道了!”
慕庸宁和慕予坤没办法,只得跟大汉来到北狄王庭。
一到王庭,二人便换上王庭奴隶的衣服,被送到了塔娜的帐篷。
“你们来了。”塔娜淡淡道。现在的塔娜没有几个星期前那般活泼了,双眼无神的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心思。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慕庸宁斗胆问道。
“北狄边境部落有奴隶暴动,而且势力迅速扩散,已经占领了几个小部落了。”
“那北狄没有派兵去围剿吗?”慕予坤问道。
塔娜摇摇头道:“北狄军队只看虎符不看人,如今虎符丢失,王庭派不了军队,只有我两个哥哥带亲兵去围剿。那些奴隶占领部落后肯定会抢夺水源和武器。大哥二哥的骑兵不过数十,就算再厉害,恐怕也难敌几个部落奴隶的围攻。”
“殿下既然担心,何不去看看?”慕庸宁小声嘀咕道。
慕庸宁声音虽小,但也被塔娜捕捉到了,她站起来拍桌道:“好主意,哥哥们不让我去,我就偏要去!”
塔娜说完看了看慕庸宁和慕予坤,又道:“你们两个不许待在王庭,随本公主一起去!本公主听说中原人最狡猾了,没人看着你们,你们肯定偷偷溜走。”
☆、一触即发
“这里是本公主表叔的部落,也是距那些奴隶占领的部落最近的地方。所以我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