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苍之使徒的案件十分危险,请您务必不要轻举妄动,万事小心。” “好。安心吧。” 然而,话虽这么说,可要是真有什么,而我又恰巧有那么一丝用武之地,那无论怎样,我也要去试一试了。 /// 两天后也就是周一的时候,国木田带给我一个好消息。来信人锁定在东京大学。 不光如此,能量颇大、人脉颇广的福泽先生在得知这件事后居然也没有劈头盖脸一通斥责。相反,他只是稍稍沉吟片刻,说,这样啊。那我也想想办法吧。 这是国木田先生转告给我的话。 下午,福泽先生已联系人请求大学予以笔迹和犯罪心理侧写,搜查重点对象是化工等领域的修士和博士。 此前,国木田和我经过比信件,发现来信人很可能是之前那位“氢氧电池”的读者。 范围缩小了、搜查范围又如此之广……应该很快便能得出结果。 我一方面为如此大动干戈而倍加担忧,甚至深感愧疚,另一方面又希望得到确实没有的消息……即便这会让我的愧疚坐实。 除此之外,倒还有另一件事。 津岛先生继几天的掉线之后.,又一次和我联系上了。 刚恢复联系时,他似乎十分抱歉和惶恐,偶尔我回复晚了那么半个小时,他便会反复再三保证,说,我绝不是故意鸽老师这么久…… 我只是很担心老师的处境,所以拜托朋友帮忙查一查……又说,老师是不是因我的失踪而过意不去打算不再理我呢? 我当然不会为此而过意不去。与其说不介意他的失踪,更像是希冀。我希望他更多把目光投入到现实中,而不是我这么一个遥亘千里的作者。 这对于关心他、爱他的人来说太不公平了。 但当我委婉说出这件事后,津岛却显得乐不可支——从他的用词来看。 “老师您多虑了,其实我的朋友们都很喜欢你,一个喜欢得不得了,对你那两篇小说说是倒背如流也不夸张……另一个口上指责你装正经,可他这个人其实最爱装正经了噗哈哈哈哈。” 我发现他的朋友都很有趣。说实 话,真难看出他是这种交际广泛的人。 于是我就这样问,“是之前你拜托查一查的朋友吗?” 在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是另一个朋友,年轻得不得了的干部。我已经拜托那家伙好好地教训幕后主使了,想必他肯定不会再搞事。” 我正要询问幕后主使是谁——是我想的那位东大学子吗? 津岛先生又连连发了几个痛心的表情。 “倒是老师为什么会认识那个黑心家伙啊,他居然有幸看到老师的真面目~可恶啊,好羡慕。” “我也好想见见老师啊。” 津岛自和我聊天起,这样的话说了不知凡己,如何应对我早就驾轻就熟。 草草安慰他几句,我问,“话说回来,教训幕后主使又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我更想问他是怎么做到的。毕竟,只是一个送货员而已。 但万万没想到,我这句话一说就好像一下子打开了津岛先生身上的某个开关。电话顿时嗡嗡嗡响个不停。 津岛先生在疯狂地输入信息。 “啊,老师您终于问到了。怎么样?” “你的读者修治先生还是有不少可取之处的吧?下次再有这种事情请完全不要介意,只管交给我就好。” “我绝对会把他做的漂漂亮亮!” “总之,老师您就不用再为此担心了。” 这样子像极刚得了奖赏的小孩,急匆匆捧着小红花来向家长讨糖果吃。 很可爱。 饶是我现在心情烦忧,也不免这样想。只是,我并不拿津岛先生的话当真。 连侦探社都不能轻易解决的事情,即便他再怎么手段通天,轻而易举搞定也太过夸张了。 何况,他只是个送货员,顶多朋友比较多罢了。 我将几乎大半的精力持续关注国木田那边的进展,但我自己也没有闲着。我尝试着用一个文人的方式,去解决这件事。 我持续不断地往来信人的地址寄信——即便福泽先生说那地方早就废弃了。 国木田每天都和我分享着最新进度,情况似乎越来越好——所谓的猜想似乎只是个空谈。 我、中也、国木田几人甚至不禁畅想起之后该如何放松。 一切都在好转。 然而就在这时候,我再一次收到那位读者的信。他自称L。 在距离来信人预告时间前两个小时。 【听说,您似乎十分担忧。其实,完全不必如此。我敢保证,您一定会出现在那艘诺亚方舟之上,指引我和帽子先生走向正确的道路。 明天您将会看到一个干干净净的横滨。委屈您安安分分呆在家里,千万不要去综合大楼喔。这里可安置了不少炸弹。】 …… 这? 没空去细思,我决定立刻前往那栋大楼。 “芥川,跑这么急干嘛?” 我奔跑着,中也的叫喊被我抛在身后,风把他的尾音拉得极长。 我已经出离愤怒了,然而我并没有丧失理智。这么说或许有些自夸,可我确实是那种越愤怒便越冷静的人。 L布置了不少炸弹。 心理学上说,凡以爆炸等作为宣泄手段的高智商反社会功能者多具有过于自我的潜意识。 自恋、高傲、完美主义……这样的人一旦选择爆炸,可不会乖乖躲在某个角落里窃笑。 相反,他们不惜舍身犯险,在观察绝佳的方位观赏盛大的烟花。 我又想起L先前的那封信——所谓的烟火原来是这样啊。 所谓的综合大楼是横滨中华街的一幢综合商业购物中心。距离镭钵街大约三十分钟的路程。 并不远,我当我喘着粗气到那里的时候,商场里还有不少人,我忙走进旋转门,不巧刚好和一位和女儿说话的母亲撞了个正着。 ”……唔。”她本能小声痛呼着。 我伸了伸手,迟疑着要不要扶她,不过下一秒已经不需要我做这样的决定了。 穿红色和服的小姑娘扶起她的母亲,还不忘朝我瞪了一眼,拉着她神色不愉的母亲走了。 我继续往顶层去,不出我所料。 天台那里一位格子衫、大学生模样的青年靠在栏杆上,听到声响他转过头来——他的颧骨像锄头一样尖、侧面看上去刻薄、冷酷。 令人不寒而栗。 然而,片刻他又换上温和的神情,眼睛里冒出精明的光,上下打量我几眼。 “和帽子君说得一样,我鬼老师居然真是个固执的小孩子啊。” 帽子君……想必就是津岛说的那位幕后黑手吧? 但不管那位多么可恶,眼下更重要的是“烟花”的执行人。 我尝试着说服他,“放弃吧,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老师还不认识我吧?叫我荻原就好。” 自称荻原的青年温文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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