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不与其他人接触,我们都可以好好的。”
说着偏过头在闻乘的脖颈处落下一吻,嗅到淡淡的沐浴露的果香味,很甜很香。
“我后悔了。”闻乘听出霍醇醇的意思,掐着腰身的手愈发收紧,力度仿佛想把霍醇醇融入自己的血液中,加入自己的血液涌动中,亲密交融不分离。
垂首狠狠吻住霍醇醇。
热度彻底攀升,温热在胡搅蛮缠,谁也不放过谁的交缠着,掠夺着呼吸,贪婪的,占有的,想在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喘息声在空荡的空间无法遮掩,强势的回荡着,叫嚣着亲密。
衬衣扣子被野蛮的扯坏,落在瓷砖底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炙热的掌心覆盖上心脏感受着强烈跳跃的节奏,仿佛抓住心脏怀中的人就是自己的了。疯狂无节制的掠夺着呼吸,直到无法换气才放过。
霍醇醇从没有感受过这么凶的亲吻,闻乘把他亲得晕头转向大脑一片空白,强势又无法逃脱,让他感受到了闻乘的野蛮,还有铺天盖地的占有欲。
这是一份从头到尾都存在着的占有欲,却在这一刻才清楚的表达了占有欲背后真正的含义。
是因为喜欢才强势的想要占有,不是习惯存在才不想你走。
他要闻乘亲口说出来。
离开闻乘的唇后疲累的靠在肩头上喘息着,扣子被解开有些凉不由得打了个颤,感觉到后腰的怪兽还在一动一动着,他侧眸说道:
“……哥哥,杵到我了。”
眼尾的绯红像是火热的烙印烙在闻乘的心脏上,他心痒难耐的在霍醇醇的眼尾落下一吻:“别怕,只是起来而已,我不会让它凶你。”
说完抱着霍醇醇就这样操控着轮椅离开浴室。
霍醇醇见闻乘抱着他就这样出去了:“我还没洗澡???”
“要出汗,一会再洗。”闻乘轻轻含住小娇妻的耳垂:“一会再一起快洗。”
霍醇醇敏感的身体一颤:“……别咬。”
身体颤动时衬衣滑落肩头,微微泛红的肩颈让闻乘看了眼红,他从没觉得自己的小娇妻变得这么的诱人。
什么叫诱色可餐,这就是诱色可餐吧。
“宝贝,碰碰我,好吗?”闻乘在耳旁霍醇醇哄道,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法动。
“在轮椅上吗?”霍醇醇侧脸问。
闻乘喉间一紧,对上怀中小娇妻干净精致的面容,明明看着天真浪漫,却说着诱人心魂的话语。
当真是又纯又欲。
【醇醇,后面有红酒,灌醉闻乘,玩一次火葬场吧!】
“后面有红酒,喝一点,壮胆。”霍醇醇指了指电视柜旁的红酒,连红酒杯都准备好了。
然后站起身去倒酒。
闻乘听着霍醇醇这句话就知道是要来真的了,轮椅普雷……
视线落在霍醇醇的身影上。
刚才霍醇醇是准备洗澡的,所以裤子已经脱了,现在就穿着白衬衫玩着下半身失踪,白衬衫刚才沾了水微微湿透,若隐若现勾勒着纤细的腰身。
白皙修长的腿在灯光下泛着凝玉般的白,晃得人头晕目眩。
衬衫下,后腰处连着圆润的弧形,是朦胧的诱惑,是最极致的勾引。
霍醇醇把醒好的红酒倒入红酒杯中,正准备转过身拿给闻乘,他没想到闻乘已经在他身后,就在温热的大手掐住他腰身的时候身体一颤,红酒不小心撒到自己的身上。
白色的衬衫瞬间被红酒染红。
红酒的酸涩醇香弥漫开。
闻乘将霍醇醇转了个身对着自己,他垂眸看着霍醇醇白衬衫被染红,敞开的衬衫露出的胸膛也沾染上了红酒,白皙与深红,美得晃人眼。
前倾脑袋吻上红酒滴染的位置,正好在腹部上。
然后就感受到霍醇醇身体的紧绷,轻笑一声,抬眸:“很紧张吗?”
霍醇醇咽了咽口水,看着闻乘的唇瓣染着红酒的颜色:“……不紧张。”
只觉得刺激。
轮椅啊。
“我帮你,你帮我?”闻乘问。
“你能行?”霍醇醇心想这家伙该不会真的要在轮椅吧?
闻乘听到质疑眸色倏然一沉,掐住霍醇醇的腰身往腿间一拉:“我现在就告诉你行不行。”
——此处省略‘好言好句’几百上千字——
“……”
事实证明,不要招惹老处,因为招惹不起。
霍醇醇坐在小板凳上给大佬干活,但是看着手中秒出来琼浆玉液,感觉手有被冒犯到,幽幽的看向闻乘,发现闻乘的表情是呆滞的。
像是不可置信,情绪都还没有到位就结束了。
前戏够足,缠绵又性感,可万万没有想到,开始即结束,会结束得那么突然。
闻乘悲伤的拿过一旁的红酒仰头猛地灌进去,然后抱着红酒瓶,展现了一人饮酒醉,想要麻痹自己的神经。
他万万没有想到,小娇妻会这么的持久,也万万没有想到,他会那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结束。
……这一定是假的。
他不信。
喝得很凶。
霍醇醇哭笑不得的看着闻乘:“我又没有嫌弃你,就……可能是第一次嘛,不熟悉,再来几次?”
‘啪’的一声,闻乘把红酒空瓶放在柜子上,脸上竟然有了几分醉熏的红晕,残疾大佬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委屈巴巴的神情。
眼眶微红,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他微微弯腰抱住身前的霍醇醇,埋首入霍醇醇的肩颈,贪婪的汲取着怀中青年的香气,像是在寻找着慰藉。
“……我没用了,所以你不想喜欢我了,对不对?”
霍醇醇听到耳旁的声线在颤抖哽咽,这声音一听就知道醉了,他还真不知道闻乘不会喝酒,一瓶红酒就能醉。
抬手抚摸着闻乘的后背,温声哄道:“你为什么就不想想,为什么我不想喜欢你了,之前的你明明那么直率,从不掩饰自己的喜欢,你教会了我怎么去表达爱,可这一次为什么你又变得不会了呢?你一次又一次的退缩,是在怕什么?”
闻乘醉醺醺的枕在霍醇醇肩膀上,声音仿佛是从远处荡漾过来的,听得有些模糊,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开始恍惚,让他无法再清晰的去判断怀中的人说的是什么。
他只能够表达自己想说的。
“……我怕。”
他有很多很多的害怕,从第一次看到霍醇醇就开始害怕,既喜欢又开始害怕分离。
分离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还没有开始他就开始恐惧分离,每一次的分离就代表着他被抽走的灵魂,会破碎,会分裂,想要再粘合就得要千锤百炼。
所以他想要等,等一次霍醇醇主动的机会。
可是他还没有等到就要被推开,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是他太自信了